他也不能去尋找木葉高層求證......約定的人裡隻有佐助,他現在再去求證,隻會害了那個女孩兒。
她好不容易活了下來,自己怎麼可能再去......
那就索性承認吧。
“她隻是一個用來協助開啟萬花筒的祭品罷了。”
鼬淡淡地回應了一聲,並未故作冷酷,語氣裡隻有淡漠。
“祭品?”枇杷十藏咧嘴一笑,“那聽你這意思,她早晚還是得死在你手中?”
“......”鼬並未回應,表情淡漠依舊。
“那不妨讓我代勞啊。”枇杷十藏站起身來,扛起了他的斬首大刀,在作死邊界來回試探。
“我這把刀還沒嘗過宇智波的血呢......曉組織可是允許同伴間相互殺戮的,我可以不殺你,但你總得給我點補償吧?”
很難想象就是這麼個貨,未來會提刀幫鼬擋尾獸玉。
鼬輕輕地瞥了眼枇杷十藏。
沒有故作輕鬆的殺意,也沒有任何心虛的掩飾。
就這麼輕描淡寫得瞥了一眼。
枇杷十藏先是愣了下,隨後立刻被鼬眼中的輕視激怒。
“......喂,小鬼,你這是什麼眼神?看不起我?你覺得我是殺不了你,還是殺不了一個小丫頭?信不信我連你弟弟一起砍啊?”
“......”鼬依舊是給了個接近於無視的眼神,嘲諷拉滿。
他並不擔心任何外力能傷害到那女孩兒和佐助。
相反,任何人想要傷害她們,都得先跨過木葉這道坎。
但問題也正出現在這裡啊......
危險,可不止存在於木葉以外。
他以“將所有木葉機密泄露給敵村勢力”為籌碼,以換得佐助在木葉的安全。
但約定隻有佐助,他並未料到那個女孩兒也能活下來,可以預見的是,木葉高層絕對不會像對待佐助那樣去對待她。
鼬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不知道這是否是麵具男的試探。
此時的鼬多少有些著急,但著急的可不止他一個。
“團藏對她出手了?”
帶土冷眼看著麵前的絕,那眼神看似冷酷,但渾身的戾氣卻暴露了他此時內心的憤怒和焦灼。
“的確如此,團藏足足出動了兩個小隊,但好在都不是她那雙眼睛的對手......”
開口的是黑絕,但帶土並未有任何懷疑,即便收集情報的,其實是白絕的分身。
“她如何了?”帶土冷聲問道。
“應該是受傷了,她的瞳術完全可以應對......不過她的消耗應該很嚴重,專門留了兩個醫療忍者,應該是到極限了。”
黑絕倒也不是全部都在撒謊,至少過程和結果大差不差的。
隻是刪減了一部分內容,比如那個自稱是大筒木的女孩兒,是如何用幻術亂殺,以及如何用“取代團藏”的話術取得那對母子的信任......
比起她撒的謊,黑絕掐頭去尾+添油加醋所闡述的東西,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
——起碼隻想知道翔為何味的白絕是這麼覺得的,畢竟有黑絕的情況下,它是不需要思考的。
“帶土......她現在的處境已經很糟糕了,團藏應該是忌憚她的瞳術,想借著‘意外’為由得到她的眼睛。”
黑絕開始蠱惑,“雖然活了下來,但體內的禁製和對佐助的牽掛,又讓她不得不繼續執行任務,然後再回到那個黑暗的地方......”
“按照你的意思,我已經安排了鼬與她的見麵,你覺得......鼬會不會把真相告訴她呢?”
大蛇丸隻是個幌子,那家夥太狡猾了,壓根沒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一切都隻是黑絕的布局罷了。
自稱是“大筒木”的宇智波少女啊......
這可太有意思了。
雖然不知道是敵是友,也不排除隻是一個代號和姓氏的巧合,那女孩兒甚至有可能都不知道所謂“大筒木”的含義。
但萬一呢?
起碼她現在表現出來的東西,絕對是值得關注的......
她可是已經用幻術把團藏都控製起來了啊......就跟帶土控製四代目水影那樣!
這可是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都沒做到的事情!
而且黑絕有一種預感,一種強烈的預感。
這個自稱是大筒木的女孩兒,絕對跟他有所呼應!
黑絕很自信,因為最近一次出現這個預感,還是在宇智波斑身上......
“真相......嗬。”
“這個虛假的世界哪還有什麼真相......當鼬拜托我屠滅木葉警衛部的時候,他就失去了告知真相的權力。”
帶土冷笑一聲,眼神中儘是不屑。
“就讓我來為她揭曉,這個世界殘酷而又虛假的真正麵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