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徐染和夏甜樂滋滋地到自家網咖暢遊峽穀風景。
那邊吃午飯的嚴季科卻是驚掉了下巴。
因為他聽到他親愛的母親說。
“兒子,我今天看到你的好朋友了。”
“誰?”什麼好朋友?他怎麼不知道他有什麼好朋友他媽認識的?
“就是徐染啊,每年給我寄明信片的那個。”嚴季科媽媽貼心解釋,
“而且我還加了她的微信好友噢。”誰說這不是炫耀呢?
慕雲綺第一年收到的明信片是鼓浪嶼的鋼琴博物館,作為c市有名的鋼琴家,收到的這個禮物不貴重但確實貼心。
轉頭就問兒子徐染是誰,但嚴季科當時和徐染正處在第二輪的曖昧階段,隻說了是自己的一個朋友,隨口編了個借口,說她給每個朋友的家裡人都寄了。
他媽信了。
等連續四年都收到來自不同地方的明信片,慕雲綺沒忍住再次問了嚴季科。
“這真的隻是朋友?”
“真的。”
嚴季科義正言辭。那個時候,徐染已經北上,嚴季科也有了新的女朋友。
慕雲綺也沒再問,隻是留了個心眼子。
等到連續7年收到明信片的時候。慕雲綺實在是忍不住了,覺得這個女孩子真是有毅力,而且見字識人,寫得一手漂亮字的女孩子,人必定也不差。
就吵著讓嚴季科分享聯係方式。
嚴季科那個時候已經開始苟在夏甜的朋友圈搜羅徐染的日常,聞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梗著就是不給。
“你要她聯係方式乾什麼,你一個老年人,跟我們年輕人有什麼好聊的。”嚴季科的媽媽極其在意彆人說自己老,聞言拿起雞毛撣子就打了嚴季科一頓,也沒再提要聯係方式的事情。
但實際上是,嚴季科早就被徐染刪了,哪裡還有什麼聯係方式。
手機號倒是有,但是他敢給嗎?
好氣。
他媽媽居然比他先拿到好友位。
嚴季科沒好意思說自己連好友都沒有,佯裝鎮定。
“噢,那很好啊。”又不經意地問
“你們聊什麼了?”
慕雲綺笑了一下,將嘴裡的菜慢條斯理地咽下去,然後說:
“不告訴你,你一個男人,打聽我們姐妹之間的事情做什麼。”
漂亮!嚴季科覺得這飯吃不下去了。
吃完午飯,等嚴季科刷完碗。
他媽已經抱著手機在沙發上聊得正起勁了。
他瞅了半晌。
出門。
殺到隔壁小區,敲開慕秋家的門。
是慕雲舒開的。
“阿科啊,找阿秋嗎?在樓上書房呢。”
“是的,姨媽,我自己上去。”
跟慕雲舒打了個照麵,直接上樓敲慕秋房門,沒人應,擰開把手自己走了進去。
慕秋正戴著耳機開會,看到走進來的嚴季科,示意他先坐會。
焦灼地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慕秋還沒有結束的意思。
嚴季科就指了指隔壁的電競房。
慕秋點頭。
慕秋上高中的時候打過一段時間的電競,曾也帶著還在讀初中的嚴季科在峽穀裡縱橫馳騁,打下了一大片江山。
但終究是沒有什麼天分,衝到省級比賽被彆人虐了個片甲不留後,就銀盆洗手了。
不過家裡人為了支持夢想打造的豪華電競房卻是一直都在,慕秋不再參加比賽,遊戲還是會玩。
雖然跟職業級的選手沒法比,但是虐虐嚴季科,也是非常有樂趣的。
長大之後的嚴季科沒有小時候那麼好騙,對慕秋的敬畏之心也隨著年齡增長臨近於無,技術也能跟慕秋打個平手。
倆人的遊戲模式就從lo,變成了組隊。
等到工作之後,電競房就用得更少了。
電競房有兩台電腦,一台是慕秋的,一台是嚴季科的。
嚴季科走到自己的那台電腦前坐下,開機。
輸密碼,登陸,打開排位,等候。
發現八百年沒幾個人的好友位居然有兩個在線的。
好奇點開。
瞧,他發現了什麼。
徐染居然在遊戲中。
嚴季科瞬間坐正了身子,立馬把排位關掉,點開徐染的頭像,進入觀戰模式。
徐染已經很久沒有打遊戲了,夏甜則是大學畢業之後,原本一起玩遊戲的朋友在線的越來越少,而且遊戲開了棋盤模式,就很少打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