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給我打電話也提了這個事情,希望我能幫個忙。”杜國邦頓了頓。
“雖然那個人是n大出去的,你也知道,我也是近兩年才提拔校長,對這些校友,了解也不多。但杜笙之前在農科院幫忙的時候,跟他還算有那麼一點交情。”
說到這裡,杜國邦的意思就很明了了,自己肯定不會出麵,但是杜笙可以幫忙。
徐染心領神會,“那可真是太棒了,有了杜師兄的加持,我這贏麵就從一分漲到五分了。”話從不說滿,這是她的職場說話之道。
接著拿起酒杯,就朝杜笙舉了舉。
“這杯酒,提前謝謝杜師兄的幫忙。“然後仰頭一口乾了。
女孩子都這麼乾脆利落,自己自然也不能落下。
杜笙見狀,抬抬杯子,也乾了杯中酒。
杜國邦就喜歡徐染這不拖泥帶水,也不誇大其詞的性子,看著非常滿意。
“唉,現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咯,我們這群人阿,都老了!”半開玩笑感歎。
徐染連忙起身給杜國邦的酒杯添了一點,又給自己倒了半杯。
“這話雖然是您說的,我今天也得反駁一下。”
“沒有您當堅實的後盾,我們哪兒能成長這麼快?再說了,哪有小鷹崽翅膀剛長出來點,老鷹就說不飛了的。您說這話,就是存心嚇我們。”含著笑表達沒杜國邦不行的意思,又拿起酒杯放低杯沿跟杜國邦的杯子碰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聽秦阿姨說,您還在吃藥,今天就當偷偷解解饞,少喝點。”
然後又一口乾了杯中酒。
杜國邦哈哈大笑,也把杯裡的酒喝了個精光。
夏甜看得歎為觀止
就這兩杯酒,她就能學一輩子。
更何況徐染還是在經期。
開酒的時候夏甜試圖阻攔過,但是徐染說,這一局,她必須得拿下才行。
夏甜看著篤定的徐染,鬆了口。
涉及工作
這頓飯越聊越開,吃了三四個小時。
杜笙和徐染以及夏甜都互換了微信。
一是方便溝通接下來的項目,二是杜國邦說的,年輕人也要和年輕人一起玩。
人脈版圖進一步拓寬,徐染自然是樂意之至。
一頓飯吃得賓主儘歡。
叫了代駕送杜國邦和杜笙上車後,徐染和夏甜也分彆回家。
倆人幾乎是同時到家,互報平安,已經接近十一點。
按照徐染平時的生物鐘,此刻早已經與周公會麵了。
但喝多了酒也有些難受,又化了妝,強撐著洗漱了一番。
倒在床上已經疲累到不行。
入睡前想起,還沒跟嚴季科解釋。
側躺著拿著手機打開和嚴季科的對話框。
寫下幾個字:
嚴季科,這個事情,是這樣的
打完眼睛就已經睜不開了,手機滑落的瞬間,按到了發送鍵。
於是
嚴季科在半夜11點40分收到了徐染的信息
“嚴季科,這個事情,是這樣的”
他以為還有後續。
等了半個小時
沒有
再等了半個小時
還是沒有
到了快淩晨三點的時候,嚴季科終於沒有忍住。
回了一個“?”
依舊沒有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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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季科在困惑不解和撓心撓肺中睡去。
第二天
頂著兩顆碩大的黑眼圈,敲開了慕秋家的大門。
開門的依舊是慕雲舒,看著門外的嚴季科嚇了一大跳。
“喲,你這是怎麼了?就一晚上沒見,和人打架了?”回頭跟休假回來的做飯阿姨說:“於姐,快把蒸好的雞蛋包一下。”
嚴季科此刻也醒了幾分,忙說。
“姨媽不用,沒事兒,就晚上沒睡好。”邊說邊往裡走。
“阿秋起了沒,我今天要蹭他車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