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染頓時就摸清了主辦方的想法。
希望她和餘慶聲在晚宴上,最好是鬨得越大越好。
自然會有人越開心。
可惜主辦方錯估了徐染和餘慶聲的關係,沒有他們想象的那樣劍拔弩張。
徐染捋明白之後,立馬就給餘慶聲打了電話。
希望他能幫助自己,而不是站在對立麵,讓彆人看了笑話。
餘慶聲自然是答應。
作為投資界的老人,他何嘗不知道這些把戲?
自己在齊悅公司一天,那麼他的身份就是齊悅職工,自己想跳槽是一回事,跳槽成功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表麵功夫自然是要做得漂亮的。
倆人意見就此事達成了高度一致。
倆人喝完一口,餘慶聲就轉身,用手輕輕將徐染往前一托。
對著自己旁邊的人說:小烏,這是徐染,我們分公司新任負責人兼投資經理。
然後又對徐染介紹。“小徐,這是小烏,農產品項目就是他們團隊研發的,他是成員之一,也是老墨的得意門生。”
烏詢此刻已經起身,忙說:“老墨的得意門生可是另有其人,我可擔不上,我就是來替老墨開個會。”
然後揚了揚酒杯,看向徐染身後說:“杜師兄,你說是吧?”
不知何時,杜笙已經站到了徐染身後。
徐染訝異回頭,餘慶聲也同步跟上。
杜笙揚起好看的笑,說出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當不起這聲師兄,說起來,我比你應該還小兩歲。”
烏詢的笑瞬間收了起來。
忘了,這個老師天天掛在嘴邊的得意門生是個小神童。
杜笙的成績一直很亮眼。
15歲考入大學,17歲念完所有大學課程,並考上首都農業大學研究生,博士又回來他爸的學校,考入了老墨名下,老墨每年隻收一個學生。
杜笙念完博士也才23歲,出國7年,到今年年初回國,才剛滿30。
烏詢是四年前畢業,畢業後直接待在了墨奇的團隊,今年32歲。在老墨的學生裡,屬於正常畢業年齡。
又聽杜笙繼續說:“師出同門,但卻是第一次見麵。”
烏詢和嚴季科一樣,都在老墨的學生牆上看到過杜笙的照片,是他們眼中“彆人家的孩子”。
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純粹是因為,徐染太紮眼了。
“你好,我是杜笙。”
杜笙慢慢上前,將酒杯舉到烏詢麵前。
烏詢無奈,抬起酒杯碰了一下,猛灌一口。
杜笙這才側頭對徐染輕聲說,“一會再跟你解釋。”
徐染點頭。
“原來都是自己人。”餘慶聲的聲音適時加入,笑容也愈發燦爛。
“徐染這可就是你不對了啊,認識老墨的得意門生,也沒有吭聲。”
“哪兒啊,學長藏得太深啦,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徐染連忙推卸責任。天呐,這叫有點交情?
四個人又是一陣共飲,回憶與老墨一起度過的時光。
後來,就是其他投資人混個臉熟來了又走,想要有個機會的投資產品們淺笑逢迎,想要在此場合尋個機會,博個出路。
名利場裡的推杯換盞,酒瓶空了一瓶又一瓶。
烏詢的手機放在酒桌上,快要震動出火花,無人問津。
直到半醉又醒間,拿起手機。
才發現嚴季科竟然給他打了十多個語言電話。
他眯著眼被嚴季科撥過去。
對方秒接。
“學弟啊,你暗戀的那個女孩子和杜笙師兄…嗝…真的看起來好般配,哥…哥哥勸你換一…”
嚴季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