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哪天,俄羅斯小女王就把路明非給收服了呢。那那個悶貨也許就會輕鬆些。
秦離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不自覺地顧著路明非的,總覺得在自己是個很接地氣的龍王呢。
姐姐說他這種行為很叛逆。
秦離聳聳肩,好吧,接下來找人出氣去了。
他走過修複好的教堂時,一陣風吹來,秦離放慢了速度。
教堂一座聖像的下方,一隻白皙的手端著望遠鏡,穿著校服,紮著緞帶的女孩笑吟吟地往下看,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和得意。
秦離沒有抬頭,輕輕笑了一下,就此停下,慢悠悠地拔出了刀。
吳茗示放下望遠鏡,這以“穩定曼施坦因教授的血壓”為由,接受了風紀委員組的委托,得到了整個自由一日的觀察權,正好來看看秦離答應她的“投名狀”。
看來馬上就要開始了呢。
“運氣真是不好,一下子就撞進了圈套。”秦離麵帶“秦式天使微笑”,提著刀,聲音不大不小,在教堂的雄雞頂上回蕩,“不過很抱歉,這麼多人隻有我進來了呢,你們很吃虧啊。”
吳茗示看他這輕鬆愉悅的話語,有點發怵,這家夥心情不好啊……居然有這麼多表情,來大姨媽了嗎?
“當!”秦離揮刀,劈開了第一顆向他射來的麻醉彈,把刀麵翻過來,看到了一個不小的缺口,不滿的努努嘴。
“連出現都不嗎直接打冷槍。”秦離歎氣。
吳茗示還處於看他神速劈子彈的震驚中,剛打算再拿起望遠鏡看個究竟,秦離突然助跑,不輕不重蹬在教堂牆壁上,翻身一躍,借突出的一塊雕塑攀了上去,長刀直指躲在雕塑拱門後的第一位狙擊手。
阿爾塔,卡塞爾著名海王梵卓現任女友,居然在這裡伏擊他。
吳茗示驚呆了,秦離是要殺了她嗎?他也沒有麻醉彈,怎麼可能解決的了……
阿爾塔渾身都緊繃著,躲避著秦離似乎毫無收斂的攻擊,竭力用手中的狙擊槍抵擋著。
她被秦離的力道逼得練練後退,眼看就要從拱門上掉下去了。這臭小子!阿爾塔瞪著灰色的眼睛,狠狠看著秦離那張漠然的臉。
再退一步,就差不多了。她突然彎起了嘴角。
“砰!”秦離躲開了子彈,阿爾塔正要趁機舉槍,卻被不知什麼東西一拉,朝著麻醉彈倒了過去。
怎麼回事?她盯著慢動作一樣靠近的麻醉彈彈頭鑲嵌的白色藥粉,還沒想通,就帶著疑問閉上了眼睛。
秦離看了看另一隻手上彎彎的鐮刀,剛才拿下看似躲閃而推開了她,其實是勾住了她的皮帶。
這玩意怪好用的。
不過他還好沒算錯,這個阿爾塔剛才那麼有恃無恐,絕對有未出手的同夥。秦離笑著,拿起了阿爾塔留下的槍。
想獲得武器,就得從拿槍的敵人手上搶。
沒有發出的子彈……滿的……秦離微怔,那剛才那不懷好意的第一發是誰……
借助回聲來暴露隊友的位置?秦離躲在雕塑後麵,細細地思考,誰會這麼狠?有什麼好處……
不等他想夠,就聽到連續不斷的槍聲毫不客氣地打在身前的雕塑上,“砰!砰!砰!”
吳茗示也傻眼了,因為那雕塑……被一把霰彈槍生生打碎了!
不要命了嗎?這是追著秦離的命來的啊!
“這下好了……曼施坦因教授又要氣吐血了。”吳茗示弱弱地嘀咕著,剛修好還沒半年的教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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