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執也是嗬嗬一笑,道:“你高興就好。”
就在此時,李執的電話響了。
拿出電話,看到是一串陌生的號碼,李執當即將電話掛斷了,隨後就對周媚說道:“騷擾電話,咱們繼續散步。”
周媚卻搖頭說道;“這幾個月你一直陪在我身邊,我很感動。現在我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你要是有事,就卻辦吧,千萬不要因為我,誤了伱的正事”
李執說道:“沒啥正事。在孩子出生前,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你們娘倆的。”
周媚的臉上瞬間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走了半個小時後,他們才返回家中。
回到家裡,周媚回房休息去了,而李執則來到了書房。
重新撥通了那個電話。
李執非常直接了當的問道:“鵬哥,有什麼情況?”
“小執,果然如你猜的那樣。你讓我觀察的那幾家人,這幾個月全都陸續遭災了。還有兩家人直接失蹤了。”電話那頭李大鵬一五一十的將他調查到的事情告訴了李執。
李執聽完之後,說道:“大鵬哥,能查出是誰乾的嗎?”
李大鵬說道:“具體是誰,我還沒有查出來。不過我聽人說,有人在黑市重金懸賞一個名叫徐繼平的文物販子的下落。據說那個徐繼平和那幾家人走的很近,合夥坑了一個從西安來的大老板。那個大老板震怒,所以在道上發出了懸賞。”
李大鵬就是大李村忠叔的兒子。
從去年開始,就跟著李執乾了,專門替李執處理一些他不方便出麵的事情。
為了防止有漏網之魚,李執就讓李大鵬去了安邑,幫他盯著那處蔬菜大棚基地,還有葉凡調查過的那幾個盜墓賊的家。
果然如他所料,那個明顯死在超凡力量下的人,根本就不是奔著墓中的財物去的。
而是專門為了在大墓中尋找修煉功法。
由此可見,在這個世界上,似乎有一大批在暗中追求長生的人。
與此同時,徐家的靜安堂也來了一個故人之子。
來人看起來四十出頭的樣子,是徐老先生當年的所長的小兒子,名叫姚樂。
是專程前來看望徐老先生的。
他們在靜安堂的會客室裡進行了交談,場麵話說完之後,姚樂非常不客氣的說道:“徐叔叔,聽說你家老大和老二在瘋狂的尋找你家老三?”
徐老先生皺起了眉頭,似乎對姚樂用質問的語氣同他說話很是不悅,就說道:“小樂,你這是什麼意思?”
姚樂嘴角輕佻,道:“徐叔叔,你是在明知故問吧。”
徐老先生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說道:“小樂,你來找我不是為了我那小兒子來的吧。”
姚樂點頭道:“徐叔,把你手中的長生經的抄本給我吧。這些年你小兒子徐繼平到處尋找經文缺失的部分,差點搞得人儘皆知。如果不是我大哥姚廳長在上麵壓著,恐怕他早就被送進監獄了。”
徐老先生臉色大變,說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姚樂忽然笑道:“徐叔,現在收手。當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我們姚家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如果你家老大和老二繼續這麼胡搞下去,說不定我們姚廳長就要親自出麵和您老好好的談一談了。”
徐老先生眼中閃過了一絲驚疑,然後問道:“你們找到了全本經書的下落?”
姚樂冷笑道:“徐叔,你活了這麼大年紀,難道還不懂‘難得糊塗’四個字的含義嗎?”
此刻,徐老先生仿佛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直接癱坐在椅子上,嘴裡嘟囔道:“原來如此。當年姚所長比我看得遠。”
姚樂說道:“徐叔,你放心。等我們姚家出了一個修士之後,保你們徐家一世富貴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徐老先生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會把老大和老二叫回來的。小樂,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家老三到底怎麼樣了?”
姚樂非常直接的說道:“你家老三不出意外,應該是死了。前幾個月,有人暗中在黑市上倒賣了一整套的青銅禮器。和你家老三之前放出去的那些東西類似。”
徐老先生道:“多謝告知。”
姚樂說道:“徐叔,記得你答應我的事。”
徐老先生道:“你跟我來吧。”
隨後,他就帶著姚樂去了徐家祠堂,將那個抄本《長生經》取出交給了姚樂。
“我家就隻有這一本長生經。老大和老二都沒有看過,也不知道我手裡有它。隻有老三看過,可他卻失蹤了。”徐老先生向姚樂解釋道。
“我信你。”
姚樂翻都沒翻,就將那本《長生經》裝進了包裡。
然後他就離開了徐家。
徐老先生則是呆呆的坐在祠堂裡足足一個下午的時間。
隨後,他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姓姚的後人當了大官,居然還不知足,還想要獲得長生?這是不可饒恕的。
當年擺了他一道,將珍貴的原件帶走,如今看來,原件上有他當年沒有發現的東西。
“既然你們姚家想要斷了我徐家的長生之路,那麼就彆怪老頭子我不客氣了。”徐老先生在心中暗自發狠道。
隨後,他就撥通了老大徐繼安的電話,讓他回來。
之後,他又撥通了老二徐繼盛的電話,讓他直接去京城待命。
打完電話以後,徐老先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然後就從祠堂地磚下麵取出了一個暗盒。
裡麵還有一本長生經。
而且相較於送給姚樂的那一本,暗盒裡的更加原始。
甚至上麵的文字都是通過拓片,拓印而來的。
這是當年他為了確保信息的完整性,專門從那卷玉簡上拓印而來的信息。
除了上麵的文字之外,他還將玉簡背麵的花紋都拓印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