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暗暗看了半晌,貌似時悅真的在給貓咪過生日,還和淩北辰有說有笑。
“難不成楚逸軒不搭理時悅,時悅耐不住寂寞移情彆戀了?”
“就時悅那個舔狗勁,她會移情彆戀,太陽都會打西邊出來,這次時悅玩大了,楚逸軒肯定沒有那麼容易原諒她。”
“話說,淩北辰那麼高冷,平時在學校誰都不搭理,時悅是怎麼和他勾搭上的?”
“就是,這種極品男人,隻可遠觀,不可褻玩,我還是覺得時悅是為了氣楚逸軒。”
“我敢打賭,不出一個小時,不對,不出半小時,時悅一定會給楚逸軒打電話求原諒,如果沒有,我直播吃馬桶。”
“哈哈哈,吃瓜群眾加一,坐等你直播吃馬桶。”
“加一。”
“加一。”
在大家眼中,淩北辰和時悅是兩條永遠不該交彙的平行線。
一個就好比那天上雲,一個就像地上泥。
……
“天都黑了,你確定不給楚逸軒打個電話?”
淩北辰長睫垂下,摩挲著手腕上的名貴手表,語調慢不經心。
時悅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咳咳咳,我為什麼要給他打電話?”
淩北辰黑眸抬起看向時悅:“不打的話,你就不怕他真的不理你?”
“不理我正好,我才不稀罕呢!”
時悅盯著他的眼睛,很認真說:“我以前乾了很多蠢事,你可能不相信我,可是時間會證明一切,我以後絕對不會再搭理楚逸軒,隻搭理你。”
後麵那四個字,她咬字極重。
淩北辰心裡蕩起一絲波瀾,垂下眼瞼,意味不明說:“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必須做到呀!”時悅語氣十分篤定。
淩北辰姿式慵懶地半倚在椅子上,捏著妖冶的下巴,似笑非笑注視著她。
“拭目以待。”
“好。”時悅抬眸與他對視。
淩北辰與平時高冷的他判若兩人,時悅竟然不爭氣看呆了。
女媧娘娘為什麼把這男人造的這般好看?那笑容好像能勾走人心。
時悅急忙垂下眼睫,心裡默默念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男人隻可褻玩,不可走心……
這一世,她一定要保持清醒,絕對不能讓自己在愛情中迷失自我。
正在這時。
劈裡啪啦——
彆墅外麵放起了煙花。
聽到這聲音,時悅心慌了一批,她怎麼把這檔子忘了?
她一個箭步上前捂住淩北辰的眼睛,可是還是遲了一步。
轟隆——
一個碩大的煙花,在夜空中赫然炸響,點燃了整個星空。
【楚逸軒,我愛你。】
看到這幾個大字時,時悅真想拿塊豆腐撞死得了。
觸到淩北辰那陰冷幽怨的眼神時,她更是想原地消失。
妥妥的大型社死現場。
“時悅舔狗的這股子勁頭,也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