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爛泥野草全部朝楚逸軒嘴裡亂竄,他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吐了。
“不好好當個人,整天想一些歪門邪道,想靠女人上位,借助女人的實力翻身,你這條鹹魚,我真想宰了你。”
時悅踢了一腳覺得不解氣,又朝他身上踢了好幾腳。
楚逸軒猛地朝前一撲抓住了時悅的腳,手指順著她的腳踝一寸寸朝上:“你是誰?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你?”
時悅揚起手中的樹枝,朝那隻鹹豬爪抽去:“你他媽的鬆開。”
楚逸軒手一鬆,時悅將自己的腳收回。
楚逸軒目光怨毒瞪著她:“我跟你無冤無仇,說,你為什麼要算計我?”
無冤無仇!?
時悅笑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上一世他當她是傻子,利用到了極致,榨乾了她所有的財富和健康,然後又一腳踹開。
他竟然說與她無冤無仇!?
眸底迸發出毀天滅地的恨意,此刻,時悅真想殺了這可惡的渣男,可想想年邁的爺爺,想想那個光一樣的男人。
法治社會,為了這麼個der殺人犯法不值當。
時悅目光愈發狠戾,唇畔噙笑:“我就是單純看你不順眼,早就想收拾你了,就你這種人渣活在世上,隻能浪費空氣,而你楚逸軒,就隻配做一條狗,做人根本不夠格。”
“誰?誰在那裡?”大門口保安拿著手電筒朝樹林裡晃了晃。
時悅不知道的是,遠處的夜幕裡,還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樹林方向。
男人身著一件黑色衝鋒衣,深邃的眼眸裡自帶冷意,仿佛又飽含深情。
聽到保安的聲音,時悅一腳將楚逸軒踹開:“遊戲結束,今天就給你一點教訓,你如果再不好好當人,下次我們再接著敘舊。”
“不,不要走。”楚逸軒大喊。
“該我出馬了,泰山壓頂!”
話落,蘇吟180斤的碩大身軀直直坐到了楚逸軒的肚子上。
這一屁股下去,大地都要抖三抖。
“啊——”
慘叫聲劃破月色,楚逸軒隻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被砸出來了。
尼瑪,這是石頭嗎?屎和尿都差一點被砸了出來。
不過接下來的話,又被那隻臭襪子堵了回去,雙手重新被捆住。
楚逸軒紅著雙眼,眼睜睜看著那兩道黑影在他的視線中消失。
他雙手捶打著地麵,‘啊嗚嗚嗚’吐不出一個字。
楚逸軒還是第一次遭遇這等奇恥大辱,特彆今天還是他的生日。
這絕對是他這輩子,最難忘的一個生日。
保安拿著手電筒趕到,隻見楚逸軒渾身上下沾滿了泥巴和雜草,臉上身上還有不少血淋淋的傷口,那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保安趕緊給他鬆了綁,拔他嘴裡的臭襪子時,一股刺鼻的臭味撲麵而來,把保安差點熏暈。
“楚先生,怎麼是您啊,這麼晚了,您怎麼不回家?”
楚逸軒陰沉沉喝道:“你怎麼不等我死了再來,交那麼多物業費有什麼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