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氣,向蠟燭吹去,可那蠟燭隻是輕微的晃動了一下,根本沒有要滅的意思。
不應該啊?這蠟燭雖然比我胳膊還粗,但這火苗怎麼能隻是輕微的晃動一下……
我連續試了幾次,那火苗依舊隻是輕微搖晃。
來不及了,我伸手抓向那蠟燭中間的火苗,緊緊地握住了燭焾。
一陣燒灼感襲來。
拘魂瓶發出的光越來越亮。
隨著中間紅色火苗的蠟燭熄滅,其他燃燒著綠色火焰的蠟燭一個接著一個的自己熄滅。
一縷縷白色煙霧從燭焾中冒出。
拘魂瓶一呼一吸的亮著,縷縷煙霧被吸進了拘魂瓶中。
隨後我把拘魂瓶的蓋子蓋了上去,看向蟒家教主那邊,白耀祖已經跪在了蟒家教主腳下,還沒等我開口我眼前一黑……
從酒店的沙發上猛的坐起,汗水浸濕了後背。
我看了下表,6:30,天色已經大亮。
受傷的燒灼感還是在,我看了看手心,一串小水泡……
還好,張嘉一和安德魯都在睡覺,看來沒出啥事兒,我輕手輕腳的去洗手間,打開水龍頭給手上的水泡衝水。
“咋的了?!”
“誒呀我cao!”
張嘉一不知道啥時候站在洗手間門口,冷不丁來這一句給我嚇一跳。
隨後張嘉一撓了撓耳朵……
“你咋一早就在心裡罵我啊?!我耳朵好久沒癢了!”
“你就欠罵,一點動靜不出,咋現在就著急當碑王啊!”
“你手咋的了!我看看!”
張嘉一看我不停地用冷水衝著手心,把我手抓了過去。
“疼不疼啊?我去買點燙傷膏吧!”
我把手抽了回來,這點水泡不至於上綱上線的。我把夢裡的事兒給張嘉一從頭到尾的給張嘉一講了一遍,張嘉一眉頭緊鎖。
“所以那聲音到底是誰的啊?在夢裡能不現真身還能引天雷,不是一般人啊!”
“聲音特彆熟,我肯定見過這個人!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所以現在王麗的魂已經救出來了?”
“應該是的,要是我理解的沒錯應該還有白耀祖祭煉其他的魂魄,都在拘魂瓶裡。”
話說到這兒,手機突然震動,我甩了甩手上的水從兜裡掏出手機。
“喂?您好。”
“我還行,是你還好吧?”
又是那個熟悉的聲音!我看了下來電號碼,吳叔!
給我虎牙吊墜的吳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