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頭皮並沒有破皮。”
“這種操作,力度和技巧,人為完全難以控製的。”
“甚至是做不到。”
剛進來的梁一諾聽到了,接了一句:“如意,你說的是隔山打牛嗎?”
蘇如意白了他一眼:“瞎搗亂。”
梁一諾不在乎的笑一笑:“你說的那不就是隔山打牛嗎?”
“外層無損,內裡早已破爛不堪。”
“古代武俠片裡,都稱這一招為隔山打牛。”
蘇如意不在搭理他,梁一諾在旁邊坐下:“如意,你對我有偏見。”
蘇如意想要說話,梁一諾舉起手來,帥氣的阻止她。
“你不要解釋,對我有偏見,我不在意。”
“但你不要對我的任何觀點,都持有懷疑和否定的態度。”
梁一諾一本正經的說著:“我們的共同目標是一致的,這個你不可否認吧?”
“目標一致,我當然也是竭儘所能,想要找到真相。”
周知墨看著蘇如意生無可戀的眼神,對梁一諾說:“你什麼時候,辯證這麼厲害了?”
“來找我什麼事?”
梁一諾拉了拉衣服:“我查了一下陶老師最近的通話記錄。
“她真的很少和外界聯係的。”
第(2/3)頁
第(3/3)頁
“她家裡甚至沒有無線網,快手抖音這類的,她也很少瀏覽。”
“真的很奇怪的一個人。”
“通話記錄,沒看到有陌生聯係人。”
梁一諾說著自己的看法:“我們在現場也看到了,門窗都沒有撬開的痕跡。”
“說明凶手,是陶老師開門迎進來的。”
“沒有電話預約,也沒有讓陶老師拒之門外。”
“那一定是她認識的人。”
周知墨看著他:“陶老師五十多歲的人了,又是老師。”
“認識的人,那可真的太多了。”
“這個範圍太大了。”
梁一諾也認同他的說法:“確實如此。”
“等她女兒回來,我估計也沒多大希望。”
“我看過,她們母女之間,一年聯係不到五次。”
“通話時間也是短短的一兩分鐘。”
梁一諾聳聳肩:“這樣的關係,想問出陶老師的近況,可能還不如她的鄰居知道的多。”
周知墨抬頭看著他,有些吃驚:“這也太離譜了吧?”
蘇如意說:“不奇怪。”
“在死者家裡的時候,就能感覺到,很冷清。”
“那種冰冷,不是人少,或者溫度引起的。”
“而是,有一種,從心裡覺得,房間冷清。”
“這大概和她生前的生活習慣,以及家裡的擺設有關。”
“時間長了,影響了周圍的磁場。”
雖然蘇如意說的這些,周知墨不知道是不是有科學依據。
但那種感覺,確實是真的,自己也感覺到了。
房間裡,沒有家的溫馨感覺。
處處透露著一種冰冷,和生硬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一時找不到頭緒,周知墨站起來對他們說道:“我現在去學校了解一下情況。”
“蘇法醫,你再找找看,凶器是什麼?”
“一諾,你通知其他人,在家屬院小區仔細問問,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今天路滑,都注意安全。”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