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墨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趙洪生,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化。
趙洪生很平淡的說:“陶老師,哦,想起來了,教過我。”
“什麼時候去世的?”
“需要我做什麼呢?”
周知墨問他:“你昨天下午到晚上,在哪裡?”
趙洪生回答:“我在家裡呀。”
周知墨問他:“有人能證明嗎?”
趙洪生淺笑著說:“這恐怕不行了,就我一個人在家裡。”
周知墨問他:“你最近和陶老師見過嗎?”
趙洪生回答:“我沒事見她做什麼。”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實話說吧,我和老師沒什麼感情。”
“那時候,家裡條件差,再怎麼努力,老師也瞧不起我們這些窮孩子。”
“我何必自討沒趣,時隔多年,還跑去和人家談什麼師生感情呢?”
“那不是假惺惺的搞笑嗎?”
周知墨對他說:“如果沒有人證明你的不在場,你暫時還不能離開。”
趙洪生看著他笑了:“周警官,找證據是警察的事情。”
“我為什麼要自證清白呢?”
“你這樣,不是搞錯順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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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墨拿出素描畫像和視頻截圖給他看:“這個人,是你吧?”
趙洪生笑笑:“單憑這一個隻有眼睛的人物像,和這模糊不清的圖片,你就認定這是我?”
“這樣的人,大街上能找到很多不是嗎?”
周知墨知道趙洪生遠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他隻好站起來對他說:“在我們沒有查清楚你的行程之前,你不能離開。”
趙洪生也站起來,看著周知墨警惕的目光,他肆意的笑著。
“周警官,你放心,我不會跑。”
“我既然專程回來配合你們調查案件,就不會半途而廢的。”
“走吧,把我帶走。”
趙洪生略帶囂張的態度,讓周知墨有幾分惱火。
趙洪生剛被帶走不久,省城的領導就來電話了:“周知墨,你怎麼回事?”
“你的手,也未免伸的太長了吧?”
周知墨一頭霧水:“領導,怎麼呢?”
領導怒氣衝衝:“我問你,趙洪生是不是在你那兒?”
周知墨回答:“是在我這兒了。”
領導告訴他:“他是屬於引進人才,正在參與一個重要項目,上級很重視的。”
“你一聲招呼不打,直接把人從省城抓去你那兒。”
領導質問他:“你是幾個意思呀?”
周知墨解釋:“清泉縣有個案子,查到和他有關係。”
“我打電話問的時候,他自己說回來協助調查的,不是我去抓人的。”
領導氣呼呼的說:“他負責的項目那麼重要,時間緊迫,他會不知道輕重。”
“有什麼事情,電話裡不能說清楚,他專程跑一趟?”
“現在呢,人在哪兒?”
“你趕緊給我送回來。”
周知墨右手叉腰:“領導,他暫時不能走。”
領導大罵他:“周知墨,你是不是違抗上級命令過癮了?”
“一而再,再而三,是不是覺得我不能動你?”
“我告訴你,現在,立馬,馬上,把人給我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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