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周知墨下班後什麼也沒說,元藍山還是從他緊皺的眉頭,看出來他的鬱悶。
看到周知墨不吃不喝,日漸消瘦下去。
元藍山終於忍不住了,著急的去調查了周知墨的行動蹤跡。
知道了王慶來一案,他理解了周知墨心中的痛。
回到公司就急忙做報告,向總公司申請成立特項基金會。
各懷心事的兩人,在夜色中躺下,均勻呼吸,都沒有睡意。
周知墨問他:“睡不著嗎?”
元藍山輕輕“嗯”了一聲:“我擔心你。”
周知墨伸過手去,拉住他搭在被子上的手:“放心吧,沒事了。”
元藍山反手握住他的手:“看你難過傷心,我想為你做點什麼。”
“我知道,你的工作不能問不能說。”
“我不是故意去打聽的。”
“你放心,這件事情,是我親自去做的,沒人知道。”
他向周知墨解釋:“至於幫扶的事情,我就說是看到一個年輕老師的信息。”
“注意到他們學校,和他們聯係上的。”
周知墨轉頭看著他,夜色中,元藍山的眼睛有著點點星光。
周知墨笑了:“你緊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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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是我該替那些孩子,謝謝你。”
他看著元藍山,輕聲安慰:“不要想了,快睡吧。”
元藍山聽話的閉上眼睛,手心傳來溫暖。
天氣越來越熱,正午時候,烈日當頭,隻有在辦公室裡才能舒服點。
柏油路上,豔陽照的路麵一層熱浪浮起,就像路麵在搖晃。
周知墨洗了一把涼水臉,回到辦公室坐下。
他低頭整理資料,寫報告,準備會議材料。
隻要一切太平無事,寫再多的材料,周知墨都覺得心裡舒服。
事情偏偏不會儘如人意,總有不合時宜的壞消息遞進來。
梁一諾穿著短袖走進來:“師父,來案子了。”
周知墨抬頭看著他:“哪兒又出事了?”
梁一諾雙手按在桌子上:“一個老太太,鬨著說是兒子被兒媳婦殺死了。”
周知墨皺著眉頭問他:“什麼情況?”
梁一諾聳了聳肩:“老太太在外麵又哭又鬨,怎麼勸說都不聽。”
“翻來覆去就是一句話:我要報案,我兒子被那個女人害死了。”
梁一諾學著老太太的腔調。
他說:“我們看那個樣子,不像是人沒了,像是家裡吵架了。”
“大家勸不動,還是你去看看吧。”
周知墨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走吧,去看看。”
走到大廳裡,果然看到地上坐著一個老太太,正在撒潑打滾。
周知墨走過去,在她身邊蹲下:“老人家,你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老太太抬頭看著他:“你是管事的?”
周知墨點頭:“對,我是的。”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就給我說。”
老太太拉了拉衣襟,深吸一口氣:“我要告我兒媳婦,李喜鳳。”
“那個女人,她把我兒子害了,霸占了我們的家產。”
“還不讓我看孫子孫女。”
老太太問周知墨:“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很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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