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太陽落山,夜幕降臨的時候,就有鬼哭狼嚎的聲音。”
有人說:“對對對,我知道。”
“那個凶手最後自己直愣愣走到橋上,跳下去了。”
“人都說,是那個孩子來索命了……”
“你說,鄭一鳴會不會用同樣的死法回來呀?”
有人說:“這種邪乎的事,誰知道了?”
“不過呀,如果他回來,凶手一定會膝蓋疼,胯骨疼……”
一群人在院子陰涼處,你一句,我一句,講的有鼻子有眼的。
站在太陽下的劉明洋也不敢動,每句話都跑到了他的耳朵裡。
梁一諾喊他:“劉明洋,你要不要來陰涼處?”
有人笑著說:“他可不敢來。”
“這年少的都是烈鬼,專等在陰涼處,奪人魂魄。”
不知是誰,打開了手機,正播放著陰森森的音樂。
劉明洋蹲下去,捂著耳朵,大聲尖叫:“啊……”
好一會兒,他才平靜下來。
抬起頭來,眼神變了,看著周知墨:“我說,我說,是我們殺了鄭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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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的說話:“是我們在一起釣魚的時候,聽大姐說,她公公得了一筆拆遷款。”
“眼看著我兒子二十幾歲的人了,家裡一點積蓄都沒有。”
“我就想,反正老鄭家艾灸那一個孩子,那麼多的錢也用不完。”
“那又不是他們辛苦掙來的,那筆錢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大家都是親戚,憑什麼不能有福一起同享?”
劉明洋的無恥之談,引得其他人直翻白眼。
他無所謂的繼續說道:“不止我有這樣的想法,李明亮也是這樣認為的。”
“李青蓮是他親親的大姐,李青蓮的錢,也就是他的。”
“我們一合計,覺得不如弄點錢花花。”
“正好鄭一鳴出來了,我們把他叫到家裡來,讓他配合著,朝老爺子要錢。”
“誰知道,這傻小子居然不聽話。”
“我們就把他關在屋裡,摁在椅子上。”
劉明洋侃侃而談:“到底是老鄭家的種,和他爸一樣是個慫包。”
“我們拿刀讓他坐在椅子上,他就真的不敢動了。”
“你們說說,就這樣的軟蛋,能守得住錢財嗎?”
“還不如大家一起花,都能享受。”
周知墨瞪著他:“繼續講,你們接下來做的事情。”
劉明洋豁出去的架勢:“他不向老爺子要錢,也不給我們說錢在哪裡。”
“李明亮說:這麼長的腿,踩上去怎麼樣?”
“誰知道那麼不禁踩,哢嚓一聲就斷了。”
周知墨發出疑問:“為什麼沒有人發現鄭一鳴的哭喊聲?”
劉明洋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他喊不出來。”
“鄭一鳴的嘴巴,被李小雲抱住他的頭,摁在了懷裡。”
“你說,軟軟的胸口,他還怎麼喊得出來聲音?”
周知墨清楚記得,自己檢查過鄭一鳴的屍體,看不出來口鼻捂住窒息的痕跡。
原來,鄭一鳴隻是被迫發不出聲音了。
那後來,他蜷縮到喉嚨深處的舌頭,是因為疼痛至極才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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