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潔大姐皺著眉頭:“不,我輕輕一推就開了。”
“門沒有鎖住。”
此刻,書房裡一片狼藉。
死者歪倒在地上,屋子裡有很多血跡,不成規則。
書本紙片,被扔的到處都是,有的還是撕爛的。
整個屋子裡的景象,和高檔的裝修,一點都不協調。
周知墨問保潔大姐:“你對死者了解多少?”
保潔大姐搖頭:“我說了,走在哪家乾活,我都不打問主家的事情。”
“這種房主,一看就不是我這一個層次的人,我從來都是隻顧乾自己的活,多一句都不說的。”
周知墨看了一眼站在過道的小秋。
小秋點點頭,示意他:保潔大姐的行蹤軌跡已經查清楚了,沒有作案時間。
見他們都不說話,保潔大姐試著問:“警察,那我能離開了嗎?”
“這是真的和我沒關係。”
“我是推門看到這個樣子,嚇得魂都飛了,害怕的才報警了。”
“這我後麵還有活要乾,耽誤了,房主那裡不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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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排除了她是嫌疑人,周知墨同意她離開了:“你先去吧,留個聯係方式。”
“後麵如果有需要,還會聯係,請你配合調查工作的。”
保潔大姐聽到放她離開,眉毛展開了:“好好好,我一定配合。”
給小秋留了電話,保潔大姐提著自己的包,一溜煙跑了。
痕檢組的人已經把門窗都看了一遍:“門窗都是完好無損的,那是指紋鎖,不是竅門闖進來的。”
他們穿著鞋套進了書房,找著乾淨空閒的地方走,不能破壞了現場。
血跡位置太多了,整整提取了半個小時。
小袁晃動著自己的腰:“這半蹲的姿勢,太折磨人了。”
小馮戴著手套和口罩,正在死者身旁,仔細的做著檢查。
檢查完畢,小馮彙報著:“死者身高一米七三,五十歲以上了。”
“初步判斷,死亡時間已經超過十小時了。”
“具體的時間,還要解剖後,根據胃內食物判斷。”
梁一諾緊閉著嘴唇,後退一步。
小馮繼續說著:“死亡原因是失血過多。”
“死者生前遭到鈍器重擊頭部,胸腹部。”
“死者生前掙紮過,但力量不大。”
“再就是,死者應該是先被凶手控製了,緊接著,被割了舌頭,無法發出呼喊求救。”
梁一諾再也撐不住了,緊閉著嘴唇出去,快步跑去了衛生間,把早餐吐了出來。
現場的場景實在太讓人反胃了。
調查死者身份的警察也來回話:“死者是一位知名的企業家,益豐彙盛的老板,王正南。”
“今年54歲,離異,妻子和女兒都在國外定居了。”
“兒子也在國外留學,前不久才回來過一段時間。”
“目前,他一個人獨居。”
“最後見到他的人是公司的司機。”
“司機回憶說,王正南前天晚上忙到很晚才回家。”
“昨天早上,王正南沒有打電話讓他來接,他想著老板可能在補覺,就沒有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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