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永浩不差那點錢,他想要的更多,圖的是享受。”
周知墨停下來:“接下來的事情,我繼續,還是你自己說?”
薑天嬌抿了抿嘴唇:“你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周知墨把筆記本上的內容,投放到牆上掛的大顯示器上指給她看:“你自己看。”
薑天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映入眼簾的,都是羅永浩給自己轉賬的時間和金額,以及當時發生的事情。
薑天嬌握緊了拳頭:“活該他死了!”
“我問他借錢,除了第一次,往後每一次,他就要求我陪他睡覺。”
“幾次過後,即使我不問他借錢,他也會打電話來,讓我陪他。”
“這兩年來,每次他叫我,都必須隨叫隨到。”
“醫院裡值班的時候,是我唯一能有正當理由躲避他的召喚的時候。”
“時間長了,既然能換錢財,我也就認了。”
“我拿著那些錢去賭博,有的時候輸了,有的時候贏了。”
“我終於買得起曾經可望不可及的包包和首飾,穿的上名牌,用得起奢侈品了。”
“我太喜歡那樣的生活了,簡直是我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可今年手氣太差了,總是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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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永浩對我卻越來越摳門,不願意給我很多錢,還纏著我的次數,越來越多。”
“還威脅我說,必須給他生兒子。”
“否則,就要讓我給他還錢。”
“都做不到,他就到醫院去告我,讓我在醫院待不下去。”
“我知道他這個人,絕對能說到做到。”
“在醫院,他是出了名的混不吝,惹不起的人。”
“無奈之下,我隻能和他提了分手,等他慢慢冷卻下來。”
“那天晚上,他打了電話後,就直奔家裡來了。”
“又給我說,必須要給他生個兒子。”
“但是不能想著和他結婚的事情,兒子生下來給他養。”
“我問他,如果是女兒呢?”
“羅永浩說:沒本事生兒子,你就自己養著。”
“他興致勃勃,喝了很多酒。”
薑天嬌慢悠悠的說著,眼神恍惚,似是在回憶:“我被他折磨了個夠。”
“看著他倒在那兒睡著了,我突然就想著,他死了,就一了百了。”
“我把他綁了起來,用膠帶封住嘴巴。”
薑天嬌眼神有些癲狂:“然後,我就用毛巾捂著他的大動脈,一刀割破了。”
“很快,血就流的濕了一條又一條的毛巾。”
“羅永浩都沒醒過來,真好,他就那麼睡著了。”
梁一諾開門進來了,他走到周知墨身邊,悄悄告訴他們:“那些屍塊都撈起來了。”
“一共2853塊。”
聽著這個數字,小秋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驚恐地看著對麵那個年輕的女人。
渾身感覺就像有蛇在吐著冰冷的信子,惡心又恐怖。
周知墨看著薑天嬌:“你後來做了什麼?”
薑天嬌冷冷一笑:“哼,我還能做什麼?”
“不過就是把那個男人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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