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墨拉了椅子坐下,看著她:“是你對劉本昌下的手吧?”
黃杜鵑淺淺一笑:“不是我。”
“從力量上來講,我是打不過他的。”
“當然不會是我捅傷他的。”
周知墨看著她的臉:“你下午在哪裡?”
黃杜鵑麵不改色:“我在學校呀。”
周知墨說:“你撒謊了,你上完第一節課之後,就離開了學校。”
“我們來之前,你又返回了學校,還換下了出去之前穿的紅裙子。”
“你能說說,出去的這段時間,你都去哪裡乾什麼了嗎?”
黃杜鵑看著桌上的一摞練習冊:“裙子弄臟了,我回去換了一身乾淨的,這也有錯嗎?”
周知墨食指輕輕敲著桌麵:“黃杜鵑,你想清楚了再說。”
“現在路邊上都是攝像頭,從你走出辦公室,一直到再回來這裡。”
“中途去了哪裡,我們都能通過監控,了解的一清二楚,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且,劉本昌現在正在醫院進行手術,他很快就會醒過來,指認凶手。”
“你覺得,你真的能躲避的了嗎?”
“又能躲避多久?”
周知墨告訴她:“你自己說出來,是坦白從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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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錯過了機會,我們把所有查清楚了,你就不用再說話了。”
看著黃杜鵑堅持的樣子,周知墨忍不住說:“你是為人師表,不是法盲文盲。”
“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鬨得沸沸揚揚。”
“然後,當著全校師生的麵,我們來給你戴上手銬,把你裝警車帶走吧。”
“現在,就是你最好的機會。”
黃杜鵑緊握著右手,折斷了桌上的中性筆。
她有些顫抖:“這都是他應得的報應,怎麼不去死掉?”
周知墨看著她:“我們已經去見過你丈夫了,他已經將你們在酒店見麵後發生的事情,都告訴我們了。”
“你去找劉本昌,是因為劉本昌的選擇,讓你對其恨到了極點。”
“所以,才會對他采取了極端行為。”
黃杜鵑抬手把披散在身後的大波浪卷,紮了起來。
“既然許年華什麼都告訴你們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你們看到我這張臉了吧。”
“雖然蓋了厚厚的粉底液,塗了一層又一層,蓋住了手指印,卻掩飾不了腫脹。”
“那些巴掌,要多狠,有多狠,一巴掌接一巴掌的落在我臉上。”
“這口氣,我怎麼咽的下去!”
“我認識劉本昌的時候,他對我甜言蜜語,每天噓寒問暖。”
“闖入我的生活,把我騙到手,是極大地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讓他做男人的自信心,膨脹到了至高點。”
“我以為,我們之間沒有婚姻,都隻是被家庭和孩子束縛住了的可憐人。”
“但我們之間是有愛情的,是有真感情的。”
黃杜鵑的眼淚撲簌簌流下來:“我沒想到,到頭來,都是假的。”
“那我這幾年,跟著他不圖錢,不圖婚姻,圖什麼?”
“圖他那些不費錢的假話,還是圖他脫我衣服?”
“我對不起許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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