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眼睛裡都是興奮的光芒。
周知墨看的直搖頭:“你清楚自己一共借了多少錢嗎?”
“那些合同,是你簽的字嗎?”
女人無所謂的說:“不清楚,反正他們有計數啊,拿來我簽字就行。”
周知墨忍著心中的怒氣問她:“你還知道他們什麼,都說出來?”
女人搖頭:“不知道。”
氣的周知墨站起來:“那你就在這裡待著吧,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說。”
他撂下話,轉身就離開了。
走在過道裡,梁一諾感歎著:“攤上這樣的女人,真的是祖宗十八代都在地下待不住了。”
“真是奇葩。”
周知墨已經不想說話了,沒有語言可以表達他此時的心境。
腦海裡浮現出物業經理小李的話:“昨天離婚了就好了。”
楊九斤喝了齁鹹的鹽水後,在審訊室裡罵咧咧個不停:“這是給人喝的嗎?”
“你家裡一天喝這個嗎?虎落平陽被犬欺。”
他指桑罵槐:“狗東西,絆著我的腳了。”
周知墨推開門進來坐下:“楊九斤,你精力很旺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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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進來,楊九斤換了笑臉:“周警官,你這不是說笑話嗎?”
“我都在這裡關了幾個小時了,不吃不喝的,肚子裡都鬨饑荒了,哪裡還有精神?”
周知墨盯著他:“想好要說什麼了嗎?”
楊九斤坐正了問他:“周警官,這都好幾個小時了,你難道真不打算放我們哥幾個走嗎?”
周知墨對他說:“看來,這幾個小時,你的覺悟還是沒有提高。”
“那就繼續待著吧。”說完,周知墨就走了。
楊九斤來氣了:“你最多也就關我48小時,看你能把我咋地。”
周知墨沒有理會他,回到辦公室簡單整理了一下筆記。
他召集大家開會,會議室裡,一群人圍坐在周圍。
周知墨把筆記投放在屏幕上:“這個案子,是前一天袁培慶和妻子鬨自殺案的延續。”
“當這個女人再次賭博輸了錢的時候,楊九斤等人就跟著她回家了。”
“聲稱要收回欠款,不給錢就要收房子。”
“在這期間,幾人拉扯中,楊九斤的人,被他們自己帶去的刀給傷了手。”
“楊九斤等人的行為,已經觸犯法律了。”
“私自放貸,以不正當方式收債,還組織大額賭博。”
“公司法人是宋世鵬,聽他的意思,和工商局的領導人關係很熟。”
“這些事情,應該不是什麼秘密。”
“既然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到了咱們手裡,就沒有不查清楚的道理。”
“我決定,追查到底。”
梁一諾首先表態:“我支持。”
“這幫人太囂張了,直接不把警察放在眼裡。”
“那個態度,簡直就是一副,老子不怕你們,你們算老幾,最後不都要乖乖聽話。”
“我是不知道,在他們眼裡,什麼時候我們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不整治這股歪風邪氣,這些人都成精了。”
“還真以為自己可以無法無天,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橫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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