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墨問他們:“農家樂的老板呢?”
一個警察說:“我們去找了,老板投資虧了,五個月前,在南江市跳海自殺了。”
“留下的家屬就剩下前妻和兒女,都對他的事情不了解,平時沒有來往。”
周知墨笑了:“好啊,就說怎麼會單獨招供了鳳鳴山這個地方。”
“原來是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去查個空,什麼也沒有。”
“照現在看來,方青雲比我們想的要複雜的多。”
方青雲的母親,如約來到醫院住下了。
周知墨再次提審了楊九斤:“楊九斤,你有什麼想說的了嗎?”
楊九斤已經沒有力氣折騰了,安靜的坐在椅子裡:“我什麼都不知道。”
周知墨也不著急:“沒關係,你慢慢想。”
“我知道你在等宋世鵬找關係撈你出去,不過,你的願望可能要落空了。”
周知墨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彆人一聽是我抓回來的人,都不願意接手這個關係。”
“你說,到了最後,所有事情,總要結案,要有個結果。”
周知墨看著他:“你猜,那個扛下所有事情的人,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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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九斤眼角抽了抽:“和我有什麼關係?審案子,是你們的事情。”
周知墨拿起茶杯,慢慢喝著,還故意把喝到嘴裡的茶葉嚼碎了。
楊九斤抿了抿乾的脫皮的嘴唇,看向了一邊。
周知墨看著他:“怎麼和你沒關係呢?”
“你想想,我們帶回來的這些人,是不是都以你馬首是瞻?”
“你是他們的老大,那自然,肩頭上擔子就要比彆人重啊。”
“哦,有個情況,說給你聽聽。”
“有個叫方青雲的人,你知道吧?”
楊九斤眼睛瞳孔很明顯的變了,隨即又恢複了原樣。
周知墨繼續對他說:“你的小動作,已經證實了你們認識。”
“我們已經掌握了方青雲和宋世鵬之間的交易。”
周知墨慢悠悠的喝著茶:“你跟著宋世鵬好些年了吧?”
“你的賬戶上,每年的進賬,基本都是固定的。”
“當然,比起你那些小弟,這筆錢也不算少了。”
“除了你們一家的生活開支,沒有存款,但能每周吃三次肉。”
楊九斤瞪大眼睛看著周知墨,他感覺自己在周知墨眼裡,就是透明的。
楊九斤甚至想:也許,自己此刻內褲上有個女人頭像他都知道。
周知墨淡淡一笑:“你不用這麼吃驚地看著我,接下來的事情,你收好下巴。”
“你知道方青雲一年,要從公司分走多少錢嗎?”
楊九斤的嘴唇已經乾的泛白了,他想喝水,想喝周知墨杯子的茶。
卻還是咬緊牙關:“一個從公司離開的人,我操心他的事情做什麼?”
周知墨品著茶:“也對,畢竟為公司賣力的,是你和你這些兄弟。”
“哦,我還是好心給你說說吧,你也就一聽。”
“方青雲雖然從公司走了,錢卻照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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