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好接著問:“方月月上次回來做什麼,有沒有說什麼?”
婦人想了想:“她上次回來就吃了個飯,什麼也沒說。”
婦人指著院子邊上:“就一直抱著手機,坐在那兒玩,也沒和我們說幾句話。”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給她煮的雞蛋麵都沒吃,提著包就走了。”
周知墨還是抱著點希望:“你們知道方月月平時都和誰來往多,關係走得近嗎?”
婦人一臉迷茫:“我們真不知道啊。”
“以前,月月還帶著彆人回家來。”
“自從有一次,她爸喝醉酒發了一通脾氣,罵她不知羞斂,帶著不三不四的人回來。”
“自那之後,月月就不帶人回來了。”
“我們也不知道現在她身邊都有些什麼人。”
周知墨問她:“家裡有沒有她帶回來的什麼東西?”
婦人搖頭:“沒有。”
周知墨眼看著這場走訪調查,要以失敗而告終了。
一問三不知的場景,讓人很頭疼。
看他們起身要走,婦人還是很擔心:“你們這就要走啊,那月月到底是遇到什麼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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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個農村人,也不懂外麵世界的那些東西。”
“如果月月要是犯了什麼錯,你們幫忙帶個話,讓她好好改。”
梁一諾已經拿到了婦人的頭發,準備拿回去做檢測。
周知墨還是忍住了,想得到確切的檢測結果出來,才告訴婦人。
萬一,萬一死者不是方月月,讓人怎麼受得了。
離開院子,梁一諾就試著撥打方月月的電話。
隻聽手機那頭傳來機械的女聲:“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thesubscriberdiaedispoweroff。”
梁一諾掛了電話,無奈的說:“關機,八成錯不了了。”
“我讓小秋查一查這個號碼,最後的通話時間和號碼。”
村支書問他們:“方月月究竟是遇到什麼事了?”
“這女子,也是讓大人不省心,這麼些年,就不安生。”
周知墨告訴他:“我們在李家村後山的墳墓裡發現一具屍體,初步推測已經死亡十來天了。”
“發現的時候,屍體已經腐爛了,死者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很難判斷死者真正的身份。”
“隻知道她曾經是齙牙,拔過牙齒,生過孩子,做過闌尾手術。”
村支書吃驚的站住了:“哎呀,你這麼一說,好像都能對上。”
“方月月那時候就是齙牙,上下牙都向前凸出來的。”
“在她出去打工回來後,牙齒全部變平了。”
“聽村裡的女人說,方月月給她媽說,是出去自己長好了。”
“我想想,好像是在初中的時候,她有次肚子疼的打滾。”
“還是和她結婚那個小夥子,把她一路背到醫院去,抽血賣了湊得醫藥費和手術費。”
“那要這麼說,莫不是方月月真的出事了?”
周知墨對他說:“我看她家裡人也不知道她的情況,一問三不知的。”
“現在還沒確定身份,還是不要告訴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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