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天驚訝的看著他們:“那你們找到的是什麼?”
周知墨淡定的告訴他:“其實,什麼都沒有找到。”
蔣南天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後痛苦又糾結:“你,在辦公室,你明明在電話裡說找到了……”
周知墨看著他點頭:“對啊,這不是就找到了嗎?”
蔣南天氣的咬緊牙關:那會兒在辦公室,周知墨的話,加上老板給的壓力,自己才會吐了核。
現在看來,自己就是那個最大的傻子。
其實,梁一諾他們去的時候,根本什麼都沒找到。
宿舍那裡的人說:“衛生間洗澡那兒的水龍頭沒關緊,等下班回去,宿舍地上都是一層水。”
“大家掃水著,乾脆就把所有東西都清理了。”
“沒人要的東西,都扔了。”
這種事情,蔣南天在公司裡上班,當然不清楚。
周知墨在電話裡聽到宿舍廁地大掃除了一回,就知道什麼線索都找不到了。
於是,他假裝梁一諾他們找到東西了,索性說給蔣南天聽,看他反應。
看到蔣南天當時的表情,周知墨就知道,押對了。
這時候,在審訊室裡,梁一諾和周知墨兩人的故意為之,也不過是借此在蔣南天的心口上捅一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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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月月可能對不起所有人,唯獨沒有對不起蔣南天。
可蔣南天卻視她如草芥。
方月月的死亡案,牽扯了一個又一個人,具體該要怎麼判決,都交給法院吧。
雪花早已消失的不見蹤影,這世間,那一個桀驁不馴的女子,也隨之一起飄零。
天氣越來越冷了,尤其在陰天的時候,偶爾刮過一陣風,瞬間覺得臉都是冰涼的。
這樣的天氣裡,河裡湖裡池塘邊,也就很少有人去了。
老張頭早上起來,習慣性的要去自己田間地頭走一走,這是他的習慣。
這天早晨,他照常七點半,在天剛微微亮的時候,就出門去了。
這個季節,田間隻有一些被霜打過的蘿卜,田埂上都是凍死的枯草。
老張頭手背在背後,慢悠悠的轉了一圈,就像老領導視察工作。
太陽升起的時候,他離開了田間,踱著碎步回家去。
一路上,他邊走邊看,湖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比起同齡人,老張頭的眼睛還很靈,身體也很硬朗。
他伸著脖子看了又看,嘴裡念叨:“這誰個缺德玩意兒,把舊衣服扔湖裡去了。”
上班路過的楊書記給他打招呼:“張叔,轉著鍛煉了。”
“你在這看什麼了?小心點,不要靠邊上站著了,危險。”
老張頭指著湖裡:“我在看那裡了,你看,誰把衣服扔下去了。”
“這附近又沒人家裡死人,好好的把活人衣服扔了乾啥,太不吉利了。”
老張頭嘴裡還在碎碎念:“這些年輕人,現在越來越不懂規矩了。”
楊書記把摩托車停在路邊,他看著湖裡那鼓啷啷的,咋那麼像是個人了。
越看越不對勁,楊書記急忙給老張頭說:“張叔,你快回家去吧。”
“我下去看看,好像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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