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墨接過話:“不論是什麼原因,孩子都是犧牲品。”
冬季的霜就像一層白雪,覆蓋了那些腐爛的枯草,也蓋住了那些生的希望。
縱然大家心裡都有遺憾,結果會怎麼判決,也隻能交給法院了。
過了些天,判決結果下來了。
張洪波和他家的那些親人,以及小鳳兒的舅舅,都因為侮辱罪,分彆判了不同的刑期。
而壓垮小鳳兒精神的李海洋,無罪釋放。
這樣的結果,令人唏噓不已,隻留下歎息。
天越來越冷了,天亮的時間也推遲了很多。
八點的時候,街上還是灰蒙蒙的,行人都縮著脖子向前走,想要快點跑進房子裡取暖。
也許是因為天冷了,人們的情緒更穩定了,總之,治安更好了。
周知墨有了更多的時間可以看書整理資料,也能按時下班了。
對於這樣難得的清閒時光,元藍山也多添了幾分笑意。
每個周末,兩人都會一起去周知墨父母家裡吃飯。
天冷了,老人不再想要外出釣魚,除了買菜,基本不出去了。
元藍山公司安排來的司機,也就不用每天都來樓下等著了。
關於那次突然出現在家門口的花圈和菊花,元藍山也再沒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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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監控他們都看過,並不會有太大作用。
元藍山也沒問起過,周知墨當初要調查的盜墓和販賣古董一案,後來怎麼樣了。
這一切,都好像沒發生過一樣,誰也沒有提起。
或許,隻要這樣風平浪靜就好。
天冷了,麻將館裡的生意異常紅火。
很多戶外活動不能進行了,屋子裡人氣暴增,老板笑的嘴都合不攏。
一個保安打電話來報警:“有人死了,家裡都是血……”
周知墨帶人出發,梁一諾聽著地址:“這裡住的都是有錢人啊。”
“不會是有人搶劫不成,殺人了吧?”
周知墨看著外麵冷冷清清的街道:“去看看再說吧。”
“報案的保安也沒說清楚什麼情況,隻說屋子裡都是血。”
很快到了地方,就在離縣城幾分鐘路程的一片彆墅區。
這裡是當初招商引資時候,一個南方老板來修建的彆墅群。
整體修建風格,都是仿照南方江南的模式。
彆墅群裡麵的裝飾和園林綠化,也都很有江南風味。
就連花草,都和當地不太一樣。
也難怪梁一諾說這裡都是有錢人住的地方,要知道,這裡一套彆墅當時售價高達八位數。
就連物業管理費,一般人都交不起。
這樣的地方,安保等級也會很好、
路上見到的保安,都是腰背挺得筆直,大概都是退伍軍人。
這和彆的小區保安基本都是四五十歲相比,的確好了太多。
周知墨他們找到地方,停車下來,一個年輕的保安已經等在大鐵門口。
他先是敬並攏雙腿,行了一個標準的禮,才開口說:“我巡邏的時候,看到門開著,就在門口喊業主。”
“裡麵沒人答應,我就進來了。”
“到屋裡,就看到客廳地上都是血,還躺著人。”
“再沒敢多看,我就急忙打電話報警了。”
周知墨對他說:“那我們現在進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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