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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今年處理的第幾次賭博引發的血案了?
周知墨再一次將這個案子,歸入自己的工作日誌裡。
晚上,梁一諾在場子裡和兄弟們玩的開心。
大家調侃他:“你這個鐵公雞,都多久沒有請我們喝酒了?”
“今天是什麼好事,居然主動打電話聯係我們出來聚聚?”
“是啊,平時叫你都不出來。”
“咱們哥幾個,現在就你最忙,見你一麵,比約會泡妞都難。”
梁一諾扔給他一瓶酒:“滾,彆拿我和你那些妞兒相比。”
那人笑著抬手接住他扔過來的酒:“行行行,我說錯話了,行吧?”
“看來是壞人也冬眠了,你才有清閒機會,出來找我們喝酒啊。”
梁一諾舉起酒杯衝他比了比:“這話說對了。”
“總得讓我喘口氣嘛。”
“連軸轉,大家都很累的好不好?”
“我們也是人。”
一個兄弟舉起酒瓶和他碰了一下:“不得不說,我還是很佩服你的。”
“剛開始覺得你就是想找點刺激,進去玩玩而已。”
“沒想到,你堅持到現在了,還真乾的一本正經。”
另一個人也接過話,看著他說:“是啊,當時我們還賭了一把。”
“說是你肯定乾不長,不是自己撂挑子,就是被人趕出來了。”
梁一諾笑著說:“你們就這麼看我的啊?”
他笑著掃視一圈:“說,你們的賭注是什麼?”
“過分了啊,賭局是我,居然不給我分點甜頭。”
幾人笑著說:“是要給你甜頭的。”
“我們賭的是,你堅持不了三個月,就以三個月為期限。”
“去年秋分的時候,我們叫你到海天盛宴來玩,是你自己說要加班不來的。”
“那次,就是賭注。”
那人攤開雙手:“可惜,你自己錯過了,不怨我們。”
梁一諾笑著伸手指了指幾個人:“你們乾的很好。”
“乾的很好啊。”
幾人哈哈笑的開心。
梁一諾喝了一口酒:“說起賭注,我聽說劉慶元挺喜歡賭博的。”
他環視一圈眾人:“是不是有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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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開口了:“劉慶元,那個大傻子,讓人賣了還給人數錢的貨。”
“也不知道劉振興怎麼養出來這麼個傻兒子。”
“你是不知道,外麵的人都叫他“地主家的傻兒子”。”
梁一諾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口:“有這回事?”
“咱們這圈子的人,有誰和他玩的嗎?”
戴金邊眼鏡的小夥子開口了:“就他這樣的,早就已經出局了。”
“從他一開始跟著那些人出去賭博的時候,我就勸說過他。”
“可劉慶元那人,不知著了什麼魔,什麼都聽不進去。”
“後來,玩的越來越大,更是聽不進去勸說了。”
“漸漸地,他也就脫離我們這些人的圈子了。”
“說起來,前段時間,還打電話給我借錢來著。”
有人問他:“你一向大方,借了嗎?”
他推了推眼鏡:“我怎麼會借給一個賭徒?”
“若說他劉慶元家裡生意上缺錢,需要周轉,我都會出手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