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是說,如果他們國家以及西方世界的所有企業敢去大商國投資,他們將直接斷掉這些企業的所有財路。
結果就出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周邊國家全都參與了這次投資大會。江川作為這次投資大會的負責人之一,承擔了很多承辦方應有的義務,同時也成為了這次的話題人物。
“江川先生,這次我們代表東南亞來到這裡,也是久違了。我們知道憑借我們目前的狀況,想和你們進行合作也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但是看到你們在軍工行業領域的領先水平,我們真是歎為觀止啊。“
其實,在剛開始合作的時候,這些廠商都對他冷眼相待。但現在看到他做得如此出色,又紛紛上來恭惟了。
原因很簡單:這些國家一直都在購買亞特蘭蒂斯國的軍火,但價格高得離譜。他們每年在軍隊上就要花費巨額資金。
對於一些大國來說,這或許不是問題。但對於一些小國來說,這個價格就高得難以接受了。
“我們還是先從最基礎的開始做起吧。既然我們能夠達到這樣的巔峰,我相信應該會有機會的。“
這很可能隻是一個新的開始。
“今天有晚宴,也是我主持的。大家要不要一起參加一下?我想大家來到這裡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這麼大規模的一次集結,我想你們應該不會錯過的吧?“
這些企業的負責人都選擇性地出席了晚宴。
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上次會議的那些西方公司代表竟然派遣了一支特使團隊。
“江川先生,能否請你借一步說話?“
看上去那個人好像很緊張。
“我們是上次考察團的負責人特使。你們也應該知道,現在我們很多公司因為受到領導的禁令,根本無法派遣相關人士出席。我們都是些微不足道的人物,但卻被賦予了如此重要的使命。“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江川不喜歡繞彎子。
“哎!我們現在還是想在你們的土地上投資建廠。隻不過現在的禁令真的很麻煩。我們能不能找到一個折中的辦法呢?因為現在按照他們的說法,隻要不遷入你們的國土就可以了。“
聽到這裡,江川明白了他們的意圖。
“你們是想說先去中立國,然後想儘辦法建一個辦事處。在那裡不斷加強實力,直到最後把所有的人員和家屬都撤出來以後,再來到我們的國土上進行最後的投資建廠,對吧?“
“沒錯,資金問題確實棘手。我們的大量資金都存放在國內銀行,一旦出現巨大變動,很可能麵臨凍結的風險。到那時,即便我們能力再強,也難以迅速調動如此巨額的資金。”
這些特使紛紛點頭,他們深感此次壓力空前巨大。
畢竟,作為商人,他們深知無法與國家力量抗衡。
“他簡直是在胡鬨,最終得罪了我們所有人。我相信,他那種窮兵黷武的行徑遲早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彆光說這些了,還是談談具體怎麼辦吧。”
“聽說古月國是你們起家的地方,我們能不能先在那裡投資建廠?”
“千萬彆!”
一提到古月國,江川就感到頭皮發麻,他隨即講述了自己在那裡遭遇的不幸。
眾人聽後陷入沉默。他們之前對那個國家的考察還算滿意,但現在問題的關鍵性逐漸顯現。
事實上,已經有許多麻煩接踵而至。
如果不能迅速解決,後果將不堪設想。這才是最讓人擔憂的問題。
“彆急,中立國不止一個。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找到合適的地方。我們之所以不幫忙,是因為這件事我們無能為力。畢竟,你們的領導在那裡做了不少壞事。”
這主要是因為大商國的一項政策:他們絕不粗暴乾涉彆國內政,更不用說那些可能發生的事情了。
眾人無奈,隻能搖頭歎息。
“其實,我覺得你們可以考慮去西方世界的國家,特彆是離我們較近的那些。這樣或許能保證不再出現新的問題。”
提到臨近的國家,大家首先想到的是亞寒國。
“但那邊也有很多成熟的企業。我們過去後,真的能在最短時間內找到解決方案嗎?還是說應該有其他辦法?”
“其實很簡單。如果你們在西方國家做這樣的事情,結果不言而喻。”
他們恍然大悟。
“想想看,隻要地理位置有優勢,你們再回來也不過是一步之遙的事情。”
投資大會仍在進行中,特使們紛紛返回,開始與各自的老板協商。
這些老板也立即秘密聚會。
“你們想好了嗎?我覺得這個臨近的方案確實很有前景。如果我們能成功操作,將獲得更大的機遇。”
“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非要去那個地方?東南方向有那麼多國家,隻要不去古月國,其他都可以。”
“其實主要問題還是資金。我在想,既然大家都在那邊的銀行有存款,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乾脆想辦法與他們聯係一下。隻要不走亞特蘭蒂斯國的銀行不就行了?”
隨後,這些公司開始涉足一些所謂的經濟活動,紛紛以假貨物或諮詢費的名義進行操作。
雖然這種方式積少成多,但很快就引起了普特的注意。
“這是真的嗎?”
普特作為商人,很快就發現了問題的核心。但麵對這樣的結果,他也顯得有些無能為力。
“反正我們的目的就是重新掌權。而且我們都知道國內形勢並不怎麼樣。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還要當這個領導?不就是因為我們的企業文化嗎?”
他們所謂的企業文化,其實就是背後的財團。如果他不能再次當選領導,很可能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因此,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隻有這一次了。
“就這麼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