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一臉跟個狗腿子樣,也有些諂媚。
當寧清雪知道這場婚事的前因後果後,就再沒有當初的那麼理直氣壯了。
畢竟夜誰都知道夜青辰原本要娶的那位姑娘,和他從小就是青梅竹馬,而且兩人感情非常之深。
當夜青辰看到她這副鬼樣子嗤笑了一聲:“你還真是如傳聞中的那般不要臉。”
寧清雪因為剛從柴垛裡鑽出來,漆黑頭發上還沾了不少的爛葉子,所以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些不堪入目。
配上那雙卡姿蘭般的大眼睛,因為寒冷而有些發白的臉,發青的唇,又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她此時因為衣服全部被湖水濕透,所以將她玲瓏的好身材完美的展露了出來。
衣服也在她鑽出來柴垛的時候被拉開了一條縫隙,露出了胸前一抹雪白。
或許是因為寧清雪的皮膚太白,所以導致上麵的紅痕就顯得格外的明顯,顯示如此的觸目驚心。
漆黑頭發上的水還在不停的滴滴嗒嗒的往下淌著,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沒入雪白的胸口,顯得異常的嬌媚……
夜青辰此時看到她這副樣子微微彆看眼,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天五,天五秒懂,立刻識趣抬頭看向屋頂。
寧清雪不由得打了個哈哈:“臉麵要是能讓鎮北王放我狗命一條,那我願意把自己的臉放在地上任憑王爺踩。”
夜青辰斜斜地打量了她一眼:“你能在水中掙脫軍中繩索的束縛實現脫逃,本王當真還是有些小看你了。”
寧清雪趕忙回複道:“沒有沒有,這就是給王爺您表演的一個小小雜技,不過就是雕蟲小技,難登大雅之堂。”
“王爺要是喜歡的話,我每天都可以給王爺表演一遍,我還會爬樹,倒立,猴子偷桃……觀音坐……咦,咋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說到這裡,寧清雪立刻停止了接下來要說的話,一臉尷尬的看著夜青辰。
寧清雪穿越之前,雖然隻是一名軍醫,卻也會在部隊接受各種訓練,戰俘脫逃就屬於寧清雪最喜歡的訓練之一。
就在剛剛她被侍衛沉湖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把繩索解開,隻是不能當時就逃走罷了。
夜青辰冷聲道:“想給本王表演,你還不配,本王怕每天看到你會吐。”
寧清雪;……表情如吃屎了一般,你螞邁皮
他憋犢子這是把天聊死了啊!
夜青辰說完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推著輪椅便出門而去。
寧清雪倒是顯得有些意外,就這?這就不弄死她了?
天五一臉戒備地看著她道:“喂喂喂,愣在那裡乾嘛?還不快走!”
寧清雪雖然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個情況,但是看現在這情況,她大概率目前不需要死了。
她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擔驚受怕了。
當寧清雪走出柴房的那一刻,一陣涼風拂麵而來,她沒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天五更是沒好氣地催她:“趕緊的彆耗時間,快走!”
而此寧清雪卻一臉嬌媚湊過去問他:“哦喲~小哥哥,昨天晚上的那個人真的不是你嗎?彆不好意思承認啦~”
天五滿臉漲得通紅:“我再說一遍,不是我!”
生怕她不信,立馬便將胸口的衣服扯開,以證清白:“看到沒有,沒有你所謂的抓痕!”
寧清雪有些激動笑道:“哇哦,是是是,我看清楚了,看清楚了!知道不是你了啦。”
“不過你的身材挺好的,哇哦,還有腹肌,你平時怎麼練的?”
天五:“……”
他抱著劍一下子跳出幾丈之遠,一臉驚恐的看像寧清雪:“你想乾嘛,你休想打我主意!”
寧清雪見天五的反應那麼大,不由得輕笑掩嘴輕笑個不停。
她很快就回到了房間,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在這個過程她連打了好了幾個噴嚏,她知道自己應該是著涼了,
她清楚的知道在這個缺醫少藥的古代,一場感冒隨時就能人要的性命。
而夜青辰肯定不會給她請郎中抓藥,她見櫃子有一盒針線,
她便取出針在火上燒了燒,然後在自己的風池穴上各紮了一針,散一些寒邪之氣,身體終於是舒暢了一些
等寧清雪拖拖拉拉把自己全部收拾妥當後,夜青辰的耐心也基本上要耗光了,因為他在門外等了寧清雪整整兩個時辰,從來沒有人敢讓他等待那麼長的時間。
看到寧清雪出來的他便立刻冷聲道:“你現在可以跪下來求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