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次的挑戰卻有蹊蹺存在,明麵上是覺得樓爺獨占一女人,惹饞了旁人,弟兄們不忿,這才鬨了這麼一出。
但他們知道一旦得到了這個女人,依樓爺那狠絕的性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既然如此,乾脆將人煮了,眾而分食之,如此一來,人人都有份,樓爺再想報複,總不能將全部參與的囚犯都殺了吧。
就算他有這個心,隻怕也沒這個力。
當然,這場挑戰最後究竟是為了徐姍姍這個引子,還是為了借機鏟除掉樓爺這個人,便不得而知了。
徐山山道:“他們?一共有多少人挑戰他?”
“大概有百來個吧。”
徐山山掃視過溶洞一層,相對平坦的場地上,石柱旁受重傷的十幾人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地盯著場上,邊上也候著幾十個人,場上一個高大的男子正與一個手持短匕的男子對戰。
明顯高大男子的武藝不錯,一招一式都是有的放矢,然而經過了前麵十幾個人的消磨,他此時汗水濕透了全身,氣喘籲籲。
在付出了一條手臂劃傷為代價,他一個閃避在對方身後,肌肉結實的手臂狠勒住對方,“哢嚓”折斷了其脖子,才結束這一場挑戰。
他這一次,是下了死手,速戰速決。
等待挑戰的人群神色陰沉了下來,一個中年男子手上甩著鎖鏈,笑嘻嘻上場:“真不愧是樓爺啊,厲害得緊,現在該換我上場了,還望樓爺能夠手下留情啊。”
隻見那個叫樓爺的高大男子咧開嘴,他回過頭來,一張英俊卻邪氣的麵容令人膽寒:“儘管來啊。”
上場的男人腳步一滯,雖然是有些膽怯,但時到如今卻也是不能退了。
今日不借機弄死他,往後死的就隻怕是他們了!
“以多欺少?”徐山山看懂了。
“以往可沒有人敢這麼做,上場就意味著生死不論,樓爺手段一向狠辣,前麵五十人已有二十幾人當場死了,剩十幾人重傷……隻怕也熬不了多久了。”
哪怕是死了這麼多人,他們也要前仆後繼去爭一個女人……隻為吃上一口?
顯然這個道理是講不通的。
所以結論隻能是……他們摸透了這個“樓爺”的弱點,加以挾持,逼著他不得不應下這種不公平的極限挑戰。
終於,在或殺或打敗了五十幾個囚犯之後,樓爺終於筋疲力儘,連站都快站不穩了。
“上、快上!樓爺就要倒了!”
“哈哈哈,再厲害的人也熬不住了,高高在上一朝被打趴在地上,以後咱們地下層隻怕又得換一批勢力了。”
徐姍姍此時十分虛弱,她本來緊閉著眼睛,漠視發生的一切。
但聽到周邊不斷嘲笑叫囂的聲音,最終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當她看到場上那個為了搶回她拚命的男人,她的一滴淚無聲從眼角處滑落,但眼神深處卻又殘著恨意。
這時一陣龐大的聲浪再度掀起了這一場卑鄙挑戰的最**,一直強硬的樓爺,終於倒下了。
他被人一肘頂中心窩,額頭布滿隱痛的青筋,蜷縮地倒在地上,大口喘氣,卻久久沒有站起來。
“樓明霄,你輸了。”
“誰、說、老、子、輸、了?”
端午佳節安康,都吃粽子了嗎?靜吃了,前幾天就開始吃,到今天就沒剩幾個了,哈哈哈,今年自己家裡包的,材料用得足,特彆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