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人既已成功將人誘出,便收勢聚齊站成一排,任徐山山打量觀賞。
“你們叫什麼?”她故作不相識詢問道。
“池江東。”
“衛蒼灝。”
“棠嘉善。”
“古月伽容。”
“好名字,不僅是好名字,還都挺耳熟的,你們臉上的麵紗,要一直戴著嗎?”
為了製造出一種神秘感,背後那些人還特地在他們臉上蒙了一層紗,猶抱琵琶半遮麵,非要將她迷成個智障不可。
“若徐姑娘想看我等真容,請隨我們來玩一個遊戲,若你都贏了,那我們四人便任你處置。”衛蒼灝木訥低沉地按照“劇本”述說著自己的台詞。
徐山山麵露微笑:“好啊,美人相邀,我自然樂於相陪。”
——
四人引領徐山山來到了望湖樓,風吹起幔紗飄揚,裡麵擺放著一桌酒菜,她一揮手,隻聞鼓樂齊起,美人舞如蓮花旋,金盤香燭耀光輝。
“這才夠隆重,來,都坐下吧。”
四人一愣:“……”
他們四人依次坐了下來,然後一個不斷為她斟酒,一個呆呆地替她布菜,一個機械地為她搖扇,一個與她你一句我一句,已讀亂回的搭著話。
總之各有各的忙,但奇怪的就是……他們四人的氛圍看起來,就是不太能叫人想入緋緋。
“這樣不行,男人若不能豁出去,怎麼引女人上手?讓我來吧。”
暗處的黃袍老道眼見火候不夠,便操控著池江東將一杯酒水“失手”灑在了徐山山胸前。
池江東手勁太大,灑變成了潑,連徐山山的臉上都濺上了幾顆水珠。
他瞠大眼眸,歉意又自責道:“唉呀,我怎麼這麼笨手笨腳呢,打濕了你的衣服,得趕緊擦擦才行,否則會著涼的。”
說著,他就要上手了。
誠然,若是一個美人如此,男人也就半推半就速成好事,可是若是一個男人如此……那頓時就有一種急切的猥瑣感了。
徐山山一把抓住他的手,似笑非笑,她看向他一雙懵懂的漂亮眸子緊張又忐忑地盯著自己,好似在述說著自己的無辜與可憐。
隻可惜裡麵原本的獨特神采都已經消失了,反而裡麵好像裝著一個猥瑣老頭,正想著些不堪入目的內容。
“的確有些笨手笨腳了。”她聲線微冷。
這顯然是失敗了啊。
“你不行,還是我來吧。”
青衣法師立即操縱起古月伽容上前解圍,隻見他小意溫柔地挨過去,關懷道:“你先將外衣脫下來,我替你擦擦吧。”
“不必了,濕得不多,一會兒就乾了。”
“可是我會心疼。”他善解人衣地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她身上:“先將就拿我的披著。”
徐山山接受了,但也僅此而已,並未對古月伽容有多上心。
“我懂了,她喜歡欲擒故縱,不喜歡孟浪型的。”
藍衣道人恍然大悟,他也開始暗中攢勁施法,操縱著嘉善和尚擠上去“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