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想勸,但是想到江阮兮一直做事都有自己的目的,話到嘴邊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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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給江瑞帶話。
“知道了,你先下去。”
聽完紅葉的話,江瑞臉上淡漠,而一邊的江霖磊臉色就難堪起來了。
但還是等紅葉走後才發作。
把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嗓音帶著淩厲,“我就知道江阮兮這次來光明寺沒安好心,原來是打著和離的旗號。”
江瑞比他冷靜許多。
“四弟,她要是真的想要和離,為什麼還要來光明寺,你不覺得奇怪嗎?”
夜晚的風涼涼的,吹掉了院子當中樹上的最後一片樹葉。
秋季也悄悄的接近尾聲,冬天也緩緩的來了。
“這有什麼奇怪,她在林家做的那些肮臟的事情,要是繼續待在林家,隻怕是被林家的人吃的骨頭都不剩,來光明寺也不過是找個借口,想要來這裡避一下風頭而已。大哥說得沒有錯,江阮兮的確是生出了異心,咱們得阻止。”
真的是這樣嗎?
江瑞眉頭緊蹙,手中輕輕的摩擦著茶杯。
他總覺得江阮兮自從林寧錕回來之後,就變得不可捉摸。
江雪柔和江長軍都栽在她的手中,她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但一時又想不出她做這些的目的,江瑞放下杯子,淡淡道,“不管她要做什麼,你先看著她,我去敲打林寧錕,就算是耗死了,也要將江阮兮留給林家。”
說完,江瑞站起來打開門,正好又一片黃樹葉吹到他的衣裳上,他抬起纖長的手指拿起來。
目光變得幽深。
他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具體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
半響,他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在江家強大的勢中,她江阮兮一個女子,還是在光明寺中,諒她也翻不出來什麼風浪。
江瑞來到林寧錕的房子的時候,林寧錕正在屋子裡麵發著脾氣。
屋子內到處都是破碎的東西,潤如的臉龐被打的有鮮明的手指印,一直流著眼淚。
但是潤如忍著疼痛,一聲都不敢吭,
開門的時候,正好看到江瑞站在門口,嚇得聲音低了幾分,“江,江三爺。”
聲音輕微顫抖,亦是帶著幾分不敢相信。
林寧錕皺眉,江瑞瞧著滿屋子的狼藉,心中頓時明了。
眼神帶著厭惡,轉而對潤如道,“我與你家老爺有話要說,下去吧。”
潤如是求之不得,等她走後,江瑞走進來。
嘴角掛著嘲諷,“沒想到堂堂男子漢,彆的本事沒有,現在隻有打女人這個本事,來找回自己作為男人得到尊嚴了。”
林寧錕的心仿佛是被插了無數的刀子,手腕的青筋頓時爆了起來,“你來我這裡,莫不是專門來嘲笑我而來的。”
“不過是一隻落水狗而已,值得我這麼大費周章?”
眼神的漠然,無情的話,直接將林寧錕最後的遮羞布撕了個粉碎。
他怒不可遏,“那你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明明痛恨自己,可是卻不敢出手,也不知道江雪柔當初是不是眼瞎了,能跟這個人糾纏在一起。
“難怪二妹妹反悔了,想要生出與你和離的念頭,是我瞧著這麼窩囊的郎君,我也不願意繼續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