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房間裡,此時顯得十分安靜,除了三道極其輕微的呼吸聲外,也隻有庭院中的鶯啼鳥叫聲傳進來。
靜靜的站立在床前,李易乾冷峻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焦慮,倘若連仙元滌魂丹也無法喚醒那金發男子,那麼他也無計可施了。
過了約三個時辰,南宮天涯終於幫金韌將體內的仙元滌魂丹煉化完畢,而且在他的引領下,藥力已經滲入到對方的獸魂中。
輕輕的放平金韌的身體,南宮天涯緩緩走下床來,隻見他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上。
見狀,李易乾趕忙扶住南宮天涯,輕歎道:“南宮兄弟,接下來隻能看它自己的造化了,我看你也多日未曾合眼了,還是先下去休息一下吧,這裡由我來照看。”
南宮天涯搖頭道:“多謝李兄的美意,我沒事,還是繼續留在此處等消息吧。”
李易乾聞言也不再堅持,他知曉南宮天涯心中掛念著林淞,即便對方離開這裡,恐怕其心裡也放心不下。
二人又閒談了一會,隨後他們便盤膝坐在房中,各自調息了起來。
南宮天涯多日不曾合眼,他急需調息一番,而李易乾先前催動破魔劍氣,消耗也不小,需靜心吐納以恢複魄力。
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時間飛速流逝,一眨眼半個月便過去了。
在這半個月內,水月閣那些閉關的高手也都陸續的出關,她們的修為皆有不小的提升。
水寒汐得償所願,她終於突破到了一重靈尊,這讓水靖芸多少感到一些欣慰,畢竟水柔璿的隕落對水月閣的打擊實在太大了,這段時間,整個水月閣都沉浸在悲痛中。
值得一提的是,水月閣年輕一輩弟子中的佼佼者,也就是水月四凰,她們四人的修為可謂是一日千裡。
這四人正是水韻熏、水清嫿、水依夢以及水佳涵,由於其情同姐妹,又是水月閣重點培養的弟子,她們的成長代表著水月閣的未來,因此被水靖芸冠之以水月四凰。
這水韻熏就是陸韻熏,她深感水月閣對自己的重生再造之恩,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於是也效仿其他的師姐妹,改用水為姓。
自從開啟三花聚頂之體後,水韻熏的修為便突飛猛進,論起年齡,她比水清嫿還要小一些,然而實力卻絲毫不輸後者。
在靈師方麵,水韻熏目前僅為木係五重靈士,這與水清嫿相比,是低了不少,而在器師上,她還未曾修煉,更加不及後者。
不過,在煉師方麵,水韻熏已突破到了凝神境太華後期,有著水清嫿所無法比擬的優勢。
對於一位修煉還未滿一年的少女來說,有這樣的成就,足以讓她傲視整個大陸年輕一輩的弟子。
至於水清嫿,經過兩個月的閉關修煉,她已經突破到了九重靈士,此外在器師方麵,也已達到了八重器士巔峰的地步。
水月四凰中的另外兩人,水依夢與水佳涵也是進步神速,皆突破到了八重器士中期的境界。
在水靈盈月的邀請下,李易乾觀看了水月四凰的修煉與比試,他對水韻熏的天賦讚不絕口,對水清嫿的戰力頗為震驚,而對水依夢與水佳涵的雙劍合璧極感興趣。
隨後,李易乾分彆指導了水清嫿等三女的劍術,這使得後者在劍術上的造詣,突破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這一日,正當李易乾與南宮天涯指導水清嫿等弟子修煉劍招時,林宇飛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林宇飛還未到二人身前,隔著老遠的距離,便急聲大喊道:“兩位大人,那金發男子剛剛醒了過來!”
南宮天涯與李易乾聞言,二人皆喜上眉梢,他們立即隨著林宇飛快步向客房走去。
回到客房時,三人看見金發男子正在調息,對此他們也不便打擾,隻能耐心的等待著。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金韌自調息中醒了過來,它緩緩下了床榻,帶著感激的眼神看著南宮天涯與李易乾,雙手抱拳道:“多謝二位恩公的救命之恩。”
先前從林宇飛的口中,金韌得知在這段期間內,南宮天涯與李易乾花費了巨大的代價,才將自己從死神手中搶了回來。
見狀,南宮天涯揮手示意道:“閣下,你無須這麼客氣,不知你現在感覺如何?”
金韌輕聲道:“我剛剛調息時順帶窺探了一下身體的狀況,感覺修為竟提升了不少。”
南宮天涯笑道:“如此甚好,既然你已無大礙,我們這裡有些疑問,還請閣下能夠為我們解惑。”
金韌感激道:“你們對我有救命之恩,隻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看了李易乾一眼,見對方微微點頭,南宮天涯開口道:“不知閣下怎麼稱呼?”
金韌輕聲道:“兩位恩公無須稱呼我為閣下,我叫金韌,乃金斑疾風豹一族的副統領,你們往後可直接稱呼我的名字。”
南宮天涯聞言,不禁微微一愣,輕歎道:“原來是金斑疾風豹一族的統領,難怪實力會如此強橫,當日見你以一敵二也隻是稍落下風。”
金韌搖頭道:“恩公,你實在太抬舉我了,當日若非你們出手相救,我恐怕早已死在青絕與雷空的手上。”
李易乾問道:“青絕與雷空可是對你出手的那兩隻妖獸?”
金韌點頭道:“正是它們,青絕是青雲羽狐一族的高手,而雷空則是雷虺妖蛟一族的長老。”
李易乾沉聲道:“既然你們皆為獸盟的成員,它們為何要置你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