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狅冷眉沉凝。
她才回來多久,就把鼎鼎籠絡得變了心性。
連東宮的財物都盯上了!
昨日敢對他當麵叫囂,今日敢搬走金銀財寶,那明日呢?是不是就要攛掇鼎鼎蹬鼻子上臉,對眠兒不敬不孝?
祁狅光是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從腳底板竄起一股濃重的涼意。
奚嬈怕是早就看出他疼愛鼎鼎,就算鼎鼎真的把東宮搬空了,也料定他不敢怎麼樣。
她為什麼會有護國公主的信物,又為什麼要特意偽裝成這個身份,祁狅至今還不明了。
如若她真是受某士族驅使的一顆棋子,亦或是敵國派來迷惑他的奸細,改天隨便扯個理由,誘使鼎鼎去他的書房竊取南祁邊防布陣圖,她隻怕也會照做。
有道是生恩不如養恩大,他之所以願意讓眠兒撫養鼎鼎,多少也是為了彌補他無法與她圓房的愧疚。
希望眠兒後半輩子能有個依靠。
誰知道卻養出來這麼一個白眼狼!
這讓他如何能忍?
“來人,去含章院把郡主請過來!”祁狅厲聲吩咐下去,再也沒看奚嬈一眼,抱著柳眠徑直走進偏廳,把她放在了胡床上。
鼎鼎很快就來了。
進門時一眼就看出祁狅的臉色不對,猶豫地扒著門框不敢上前。
擅開私庫,她還是有些心虛的。
但一想到祁狅對昶兒和奚嬈的冤枉,她又努力挺起脊梁,勇敢地揚起了小臉。
更多內容加載中...請稍候...
本站隻支持手機瀏覽器訪問,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節內容加載失敗,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模式、暢讀模式、小說模式,以及關閉廣告屏蔽功能,或複製網址到其他瀏覽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