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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通跟著崔放進了巷子,找到了那貨郎的家。
二人接過捕快遞過來的麵巾,捂住口鼻,看了看捕快整理出來貨郎平時販賣的貨物。都不是什麼貴重玩意,有香料鹽巴,有胰子皂角,有繡花口袋,有草鞋成衣。
眼尖的崔放對著一個盒子指了指,“這個挑出來。”
季通也瞧見了那個盒子。是勳貴家裡才用到裝香料的木盒,捕快帶著手套將盒子緩緩打開,裡頭竟然裝得是縷頭發。頭發用紅繩綁著。那捕快又緩緩將盒子蓋好。翻底一看,底款被人用銼刀抹去了。
崔放與季通看完這些,讓捕快們將證物收好,進了那貨郎的屋子。屋子裡血腥味道混合著花香,料想那中年男子也是有一手種花的手藝。這寒冷的天氣裡靠窗的花盆裡還依然有鮮花綻放。
季通走過去摸了摸花盆,都不是什麼好窯廠燒的。倒是有一盆枯了很久的盆景吸引了他的視線。捧起盆景看了下底款,奚陸窯廠。是靖通男爵家的窯廠燒的。
“哥哥,看看是不是跟這家有點關係?”
“嗯?我看看……”崔放看著被季通舉起來的盆景,嘖嘖咂嘴,“一會兒讓小的們去遞個信。”
季通輕輕將那盆景放回去,讓跟著的捕快收起來。然後又看到放在桌麵被放在白布上的剪刀。剪刀上還帶著血,跟隨楊暮客學經文多多少少有了些靈通的季通感受到了一股惡意。他確定這把剪刀就是殺害少年的凶器。
“回去審審吧,讓小的們翻翻衣櫃有沒有帶血的衣物,就能定他的罪了。”季通對崔放說道。
“走,一起審審他。”
“我也跟著去?”季通麵露難色。
“為何不去。”
“實話說了吧,哥哥,我準備辭官了。”
“這……”聽了這話崔放愣住了。“也是,西岐國這幅光景,用不到多久天地變換。辭了也好。”
似乎因為卸下了包袱,季通坦然道,“哥哥誤會了,我是答應了一家異國商人做護衛,護送東家回鄉……”
“這是好事兒。出了這西岐國,自當是另一番天地了。”崔放拍了拍季通的肩膀。“正巧那高家的正請假沐修,自打你離了漁陽他就放言要整治你。”
聽了這話季通沉吟片刻,“唔……我還有事兒想要問清楚,等審完那雜碎你我二人好好喝上一桌。”
“好。”崔放點了點頭。
二人便領隊回了刑部衙門。
昏暗的牢房裡頭發花白的男人被綁著坐在一張板凳上,後背則靠著一根木樁。
對麵季通和崔放坐在兩張梨花木扶手椅中,邊上還有一個文書提筆坐於案後。
“姓名。”崔放低聲問。
“小民姓鄒,名薔,薔薇薔。”
“可知我等為何捉你啊?”
“嗯。”那男人點了點頭。
崔放眯著眼,輕聲問,“你知道?”
“小民從害了第一個人開始,便知早就有這一天了。”鄒薔抬起頭,雙目卻失去了焦點,陷入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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