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敢打擾道長休息,不曾想到道長竟然主動登門,實在失禮。”
“城隍治理有方,貧道之前多有得罪。”
“哪裡哪裡……”城隍笑嗬嗬地毫不在意。
進了廂房客廳,一桌酒菜被靈炁蓋著。這城隍當真等候多時。
酒桌上城隍閱曆豐富,講話風度翩翩,與他那常家後人簡直天壤之彆。
城隍隱約提了盧金山的事,也隱約提了扶禮觀之事。
但楊暮客都好似聽不見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終於城隍忍不住說道,“小神還有陰壽四百餘年,那扶禮觀將本神定在了此地。港城的城隍拿了盧金山的道契,他倒得乾脆。海主那邊不得罪,盧金山不得罪,扶禮觀那邊他不管不顧,如今小神該怎麼辦啊。”
楊暮客夾著妖獸的肉食塞進嘴裡,“貧道出山都不足一年,這裡頭千頭萬緒,您問貧道是問錯人了。”
城隍小聲地說,“您是上清門人,這天道宗的事情您就不想管一管嗎?”
楊暮客放下筷子,“扶禮觀之人可曾擾亂人道?”
“絕無此事。”
“那扶禮觀之人可曾放任妖邪?”
“更不可能。”
“既然如此,貧道管他何事?”
城隍咬了咬牙,“那扶禮觀獨占我周上國人道香火……”
楊暮客揣著仙玉可不怕什麼六耳,直白地說,“你放下碗罵娘。”
“道長不知,扶禮觀隻許本神一成,盧金山言說可再提半成。”
“結締契約之時為何無有異議?半成香火動搖立身之本,有德乎?”
城隍一時間麵紅耳赤,“周上國人道非扶禮觀轄製,何以言德?我於國神治下執掌陰司,扶禮觀本就大勢欺壓,如今有了二選,自當有所思量。”
楊暮客聽著笑笑,“城隍以為我該如何去管?”
“道長身份尊貴,我等想推薦道長為理事,與之交涉。”
楊暮客也細細思量,慢慢說,“城隍以為我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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