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密室的朱哞寫了一封密信放在千機盒裡。他也不怕冀朝暗門將信件攔截,這密信乃是密碼寫成。而後他起身打開神龕的小門,露出了裡麵一座白鶴天妖塑像,牌位上寫得是,朱雀行宮祭酒。點燃香火,以俗道寄托神思之法,向祭酒通報近日見聞。
往北走,路過了楊暮客曾放山火驅煞的荒山。楊暮客使喚季通拿著香火去磕頭,玉香則一揮手留下了些許靈食。
功德自然不嫌多,一路行來楊暮客感受自身功德,琢磨出了一套見縫插針的本事。
隻要是與神官供奉有關的,送上些許心意,隻要對方掛記,積德行善自有他楊暮客一份。
北上的路中楊暮客還瞧見了停車歇息的裘家車隊。但並未打擾裘樘休息,江湖路遠,無緣再見。
車中楊暮客無趣地翻了翻小樓的書籍,都是些史料典故。因為不太感興趣,也沒去看。挑了一個話本讀起來。
路途中竟然遇上一夥山匪。
季通將車停在路邊。
“彆打死。”楊暮客一旁說道。
“是,少爺。”
這些是軍民混雜的流寇。跟京都之內的那場大亂脫不得乾係。離京都一郡之地,那場亂子外溢的禍害終於顯現出來。
“我等隻為求財,爾等若是將財貨交出,可留爾等一命。”那著甲領頭之人提著砍刀說著。
季通卻管不得許多,從車匣裡抽出兩個骨朵就衝了出去。
這些日子與梁壬訓練護衛,許多軍中荒廢的本事重新撿起,又加上與楊暮客學了俗道七十二變些許,他早已不同往日。
骨朵舞得密不透風,來襲匪徒的棍棒根本傷不到季通的身子。季通喜歡投擲骨朵的毛病也改了過來,行伍之中,本就有兵不離手的規矩。隻是當了許多年捕快,喜歡投物傷人罷了。
如今季通手上骨朵沒有虛招實招之分,每次出擊都勢大力沉,但收招極快,骨朵永遠護住胸前頭臉。
幾下打趴了數個匪徒,領頭的上前提刀便砍。
當當當,季通骨朵格擋住來襲攻勢,邁步側身,半蹲提膝一頂,將那匪首頂翻在地。叮叮當當,又打跑了幾個偷襲的劫匪。
季通用骨朵壓住匪首的喉頭,“都彆動,否則我就打死他。”
楊暮客看到有幾個畏畏縮縮的人準備逃跑,他一腳將支杆踢下去,巧緣甩開了車套衝了出去。
楊暮客大聲說了句,“要是有跑的就咬死。”
巧緣突飛猛進,有幾個匪徒已經爬上了山坡。巧緣高高一躍,踩死了兩個,一口咬住了一個匪徒的胳膊,一甩腦袋,將胳膊扯了下來。
餘下的匪徒臉色瞬間蒼白如紙。這夥子人好狠。
季通提著骨朵指著不敢動作的劫匪,“都不要動,我家少爺心善,下令讓某家彆打死你們……但你們若有人敢跑,敢動,某家可就不留手了。”
說完季通將那個匪首提起來丟到馬車旁。
楊暮客低頭盯著匪首,“可是提前知曉貧道馬車要從此路經過?”
匪首搖了搖頭。
“想活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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