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一筆很大的銀錢,就連沈湘歡想要的頭麵,她都願意讓出來了。
沈湘歡十分的心動,正是因為她十分的心動,才讓這個少年侍衛黑沉了臉。
沈湘歡對著昭陽郡主說考慮幾日,回去的路上他甚至跟著沈湘歡使了小性子。
叫了他很多聲,他就像是聾掉了一般,根本就不搭理沈湘歡。
後麵沈湘歡撒潑,說是生氣了,他才看她。
問他是怎麼了也不說話,直到沈湘歡徹底炸毛腰動怒之前,他總算是吭聲了。
不過是在追問沈湘歡,為什麼要說考慮幾日?
沈湘歡並不是很理解,“你要去跟昭陽郡主過幾日麼?”她反問。
“我不去。”他冷著一張臉,雖說戴著麵具,可眼底的冷意讓人看得分明。
“為什麼不願意去啊?”沈湘歡覺得有趣,難得見到他動怒。
可問來問去,也問不出一個所以然。
少年侍衛避開了她的視線,他不停往左右側過身子,可他側到那一邊,沈湘歡就往那一邊看過去。
後麵沈湘歡還沒有問出來到底為什麼,他又莫名其妙的消了氣息,反而看著她紅了耳尖。
再問之時,他抬腳走了。
沈湘歡看著少年侍衛執拗的清俊背影跺腳,嬌聲埋怨,“什麼人嘛,喜怒無常!”
這夢的後半截,她又夢到了魏翊,因為魏翊也是同樣的喜怒無常。
兩者的特性又重合了,“......”
沈湘歡在夢裡疑問破案,卻說江家這邊鬨得不可開交。
江禦林沒有想到,他這一生三個女人,三個都在外麵有了人。
沈湘歡有了裕王魏翊,薑流箏孩子都生了,周婉兒更是厲害,在他的府邸之上與人偷情愉悅,被他當場給捉了正著,奸夫都捆到麵前了,她怎麼還有臉跟他哭訴,甚至跟他說,肚子裡的孩子的確是他的。
他到底是做的什麼孽啊,竟然沒有一個女人對他忠貞。
和離了一個沈湘歡,又來了一個周婉兒!
真真是好得很。
可說到底,沈湘歡跟她們兩個不一樣,應為沈湘歡是為了他才委身在裕王魏翊的身下。
周婉兒是為了她的私欲,是為了那張和離書。
他就應該聽沈湘歡,把這個孩子,這個孽種!給落掉。
如今整個家裡的人都知道他被人在頭上戴了綠帽,做了一個冤大頭,休棄了沈湘歡。
江禦林頭痛欲裂,劉氏還在耳邊問他,這要怎麼辦?
“把這個男人處死,周婉兒禁足!”
“夫君夫君!我錯了,我隻是一時之間被鬼迷失了心竅啊!”周婉兒不停地哭訴,跪在地上要去牽扯他的衣服袍!
江禦林看都不看她一眼,要不是因為她的肚子裡麵還有個不知是誰的孩子,他必然要狠狠將周婉兒給踢開。
薑流箏看著她聲淚俱下的樣子,真的是太爽了,她終於一雪前恥了!
等下人把周婉兒和她的奸夫給拖走之後,江禦林拂袖而去。
他過了夏影樓,不自覺竟然走到了明春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