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幽怨,目光漣漣,他甚至還順勢很妖嬈的跌在地上,靠著那個瑟瑟發抖的智械,露出自己被扯開的衣領下的皮膚,看上去就好像深陷愛情狗血劇中的可憐姑娘,而阿基維利是那個辜負真心要吞一萬根針的負心漢。
他甚至說:“你忘記我們之間的承諾了嗎?”
阿基維利:這貨在逃避!
阿哈時不時喜歡演各種稀奇古怪的戲碼,阿基維利從前對此接受良好,因為大多時候,他也是那個會順勢接過對方的戲一起同流合汙的家夥。
隻是沒想到,不知道多少個琥珀紀沒見,阿哈的戲癮又加重了,還加害到自己身上來了,可能這就是自己從前和對方一起亂來的果報吧。
他甚至看到那個智械的目光在他和阿哈之間來回徘徊,最後露出了一種驚悚的、難以言喻的了然,那目光好像帕姆看倫理劇時痛罵渣男時的模樣。
不是,你懂了什麼啊!
阿基維利木著臉,試圖直白向對方解釋,“他隻是想賴賬。”
感謝琥珀王和信用點,智械的眼神立刻犀利了起來,但隨即阿哈立馬就添油加醋道:“不,我明明是為了你啊~”
語調一回三轉,狠狠的把阿基維利刺激了一個哆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而阿哈還在那不知收斂,“你怎麼能怎麼對我呢?”
完了,還對他露出了一個毫不收斂的笑容。
麻了,好想揍他。
從過往經驗來看,不陪著演,阿哈肯定不會罷休,阿基維利想了想,決定把這個渣男當到底,他蹲下來,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這人硬實的胸肌,很不要臉的道:
“對,我就這樣對你了,付錢吧,阿哈。”
可能是阿基維利麵無表情的樣子挺唬人,那位智械居然還真的信以為真,開口要譴責他,“恕我直言,您這樣實在是”
“那要不然,這單就免了如何?”阿基維利乘勝追擊。
然而智械是真的鐵石心腸,他堅定的搖了搖頭,“不,良心可以沒有,錢不能丟!”
啊,可惜沒混過去。
阿基維利遺憾的和阿哈對視了一眼,兩人默契的鳴鼓收兵,各自站起了身,恢複了正經模樣。
等阿哈扣好了衣服,阿基維利拐過人來,兩顆腦袋湊在近處,他直言道:“所以你當初到底怎麼想的啊!我可沒錢,渾身上下彆說信用點了,我連個代幣都沒有!我不信你不知道這點!”
可阿哈也攤了攤手,“你要明白我的朋友,阿基維利的隕落是整個寰宇都默認的事實。”
阿基維利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這貨說的是誰會覺得一個死人能付錢?
一種不祥的預感爬上他的心頭。
“說人話。”
阿哈這會非常乾脆,雙手一攤,一聳肩,“我也沒錢。”
阿基維利當即就給了他一腳,被阿哈靈活的躲開了去,邊躲還邊嬉笑,“彆動手嘛,我親愛的阿基維利,我親愛的令使,交給阿哈,阿哈會解決的。”
我信你個鬼啊!
阿基維利在心裡猙獰的嗤道,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貌似忽略了什麼。
“你剛才說什麼?”他拍了拍耳朵,一臉剛才風太大他沒聽清的模樣,“我,你的令使?!”
他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阿哈,在阿哈的笑容中得到了這一切的答案。
阿基維利沉默了,秉承著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的法則,直接抓狂了。
“等等,你先給我解釋一下,老子怎麼成歡愉令使了?!”
阿哈卻隻是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噓,這是必要的,阿基維利,你明白的。”
必要的?
阿基維利皺了皺眉頭,想起了自己死而複生的情況,“和我的複活有關?”
阿哈沒有在回答,隻是依舊掛著那副略帶浮誇的笑容,笑而不語的看著他。
阿基維利和那雙鎏金色的眼瞳對視了不知道多久,最後決定先把這事放在一邊,稍後再說,“你剛才說可以解決?怎麼解決?”
他麵上幾乎就寫著你要是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可阿哈絲毫不怵,甚至拍著胸脯保證,“你知道的,阿哈永遠不會欺騙你。”說著就攬上了阿基維利的脖頸,貼在他耳邊說話,“阿哈的辦法就是——”
“跑啊!”
他歡呼了一聲,轉身帶頭跳下車廂,踩著海麵上的波紋衝刺而去,阿基維利在短暫的呆滯之後,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也不敢回身,玩命的追了上去,慘叫聲響徹雲霄。
“阿哈你又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