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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猛爺唱歌(1 / 2)

binf/b/div大胡子責怪起萬年樹精來,說道“哼,原來還有這麼一個小插曲兒,老鬼怎不與我們說清楚呢。”

萬年樹精嚷道“你這人好不講道理,你們不問,我不可能熱臉貼冷屁股什麼都說給你們聽吧,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答應過彆人的事情又豈能食言了!”

夏宇龍道“前輩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儘全力拯救你們的族人,還有您的孫子,他一定會沒事的。”

萬年樹精歎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知為何,你的話聽起來總是那麼的踏實。”

小東西的媽媽說道“阿漢達有藍色妖姬相助,恐怕沒這麼容易對付啊,我聽黑色騎士說,阿漢達是在找一樣東西,那是魔界的東西,可以毀掉……”

它突然罷了口,話鋒一轉,又道“嗬嗬,也僅此而已了,阿漢達有魔法在身,也是個不好惹的家夥啊!”

夏宇龍、藍芯、張仙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都知道阿漢達要找的東西就是魔界玉佩……

張仙多了個心眼,笑道“阿漢達不僅在尋找東西,還想要抓我們,大嬸可以將我們交給矮人魔族,換取不夜城的安寧,我們無半點怨言!”

她想,哼,這位大嬸說話含糊其辭的,不是有苦衷就是心裡有鬼。

小東西的媽媽麵色一沉,急忙說道“哦,不不不,你們是我小兒的朋友,我豈能大逆不道,嗬嗬,你們一路勞頓,早些歇息吧,吾兒,快替他們安排住的地方吧……”

說著,它推門而出,往自己的房屋去了,自言道“我這輩子並未做過壞事,竟然會有乳臭未乾的小毛孩懷疑到我身上來了,這究竟是個什麼世道啊!”

夏宇龍道“仙兒,你不可懷疑大嬸,或許它有難言之隱……”

在通天眼中,他也審視過小東西的媽媽,並未發現任何異樣。

萬年樹精覺得張仙說的那些話清寡無情,他撇著嘴,無奈地搖了搖頭,歎道“沒救了,有些人真的是沒救了,把彆人的好當成了驢肝肺。”

聽了萬年樹精的話,張仙更是來了氣兒,此時的大胡子也捏緊了雙拳,隨時要與她站在一邊,與萬年樹精來一場激烈的唇槍舌戰。

但看見小東西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張仙不想把矛盾進一步激化,更不想遭來小東西無情的“報複”……

她向夏宇龍承認錯誤道“哥哥,對不起,我隻是與大嬸開個玩笑而已,大嬸她人心這麼好,我也隻是一時心急才說出這樣的話,哥哥,您就原諒仙兒這一回吧。”

夏宇龍正色道“今後可不許再說胡話了,凡事得經過這裡……”他伸出食指,點在了張仙的額頭上,“說話不能張口就來,如果今後再不講理,哥哥真要生氣了。”

“是,妹子記住了!”張仙向夏宇龍眨了眨可憐巴巴的眼眸。

這一幕,讓大胡子看得心花怒放的,他想,小老仙兒有一雙放電的眼,等到洞房花燭夜那天,我定讓你那雙電眼把我電死,哦,買噶,我他媽的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這一幕,卻讓藍芯看得心裡酸酸的,但這股酸勁兒很快便隨著萬年樹精的攪局消失得無影無蹤。

萬年樹精嚷道“亂,太亂了,你們的關係太亂了,你們每個人能不能都正常一些嗎,彆再這樣亂下去了好嗎,我求你們了。”

大胡子接話問道“亂……怎麼個亂法,你說的是亂……倫嗎,嘿嘿,老東西,心裡真是夠複雜的啊。”

張仙怒道“死胖子,你再亂說話我撕爛你的嘴!”

小東西插話道“你們都說夠了嗎,我可要分房了。”

果不其然,正如張仙所預料到的,她真被小東西給“報複”了,房間分在了一樓的客房,就住在大胡子的隔壁,而哥哥、芯兒和樹精前輩住的則是在二樓的上等房。

大胡子樂了,笑個不停,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張仙一臉憂色,客隨主便,也不好意思說不了,想到大胡子那嘚瑟樣,她就覺得惡心,怎會與這樣的人做了鄰居?

倒黴透頂了,如果他有非分之想,定一劍宰了他!

此時,藍芯替張仙救了場,說道“我一個人睡害怕,還是姐姐與我一起睡吧,我還有話要與姐姐說呢!”

張仙向夏宇龍、大胡子他們扮了個鬼臉,便挽著藍芯的手上樓了,關鍵時候還是自家姐妹靠得住啊。

安排妥當後,各自回屋歇息去了……

在房間裡,夏宇龍思緒萬千,想到不夜城下那可怕的魔獸軍團,城外矮人魔族來勢洶洶,城內的土撥鼠將遭遇滅頂之災,他睡意全無,變得異常清醒起來。

矮人魔族來自阿魔星座,他們與冥界的魔獸軍團是不是一夥的?如果他們裡應外合,攻破了七星封印圈,那三界可真要陷入永無休止的爭鬥之中了……

夏宇龍起身來到窗前,他推開其中一扇窗,向外邊看去,隻見城牆的上空爆閃出五顏六色的星星點點,好看極了,再往遠處看去時,一群一群妖獸往城牆這邊飛撲而來。

妖獸碰到城牆上那道七星隱形屏障時,均化作了夜空中五彩斑斕的星火,很快又熄滅在了深邃的夜空中。

緊接著,漫天的箭雨來襲,觸碰到七星屏障後,也全都消散於無形了。

夏宇龍知道,矮人魔族正在向不夜城發起進攻,矮人魔族傾巢而出,正是衝他而來的,這座不夜城將因他而變得千瘡百孔,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雖有七星封印圈護著,但矮人魔族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的進攻不會減弱,隻會越來越猛烈,若封印破除,城將不城。

“總不能坐以待斃!”夏宇龍捏緊雙拳自言道,此時的他正雙眉緊鎖,他在思考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即能護不夜城周全,又能讓矮人魔族全麵撤軍……

在隔壁房間裡,張仙對藍芯及時“出手相救”心懷感激,二人客套一番後便進入了正題。

張仙說道“芯兒,我有一個不好的預感。”

“什麼預感?”藍芯問道。

張仙回道“我發現小東西的媽媽挺奇怪的,總是說半截話,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得小心才是。”

藍芯思索片刻,說道“嗯,那大嬸是有點怪,方才她說話我也曾經有過懷疑,隻是姐姐比芯兒快了一步。”

張仙“哦”了一聲,笑著問道“換成是你,你會如何與她對峙,你說話定會比我更婉轉些?”

藍芯笑道“我定會與姐姐說的一樣,言辭甚至更為犀利,我認為姐姐說的也不過分!”

張仙樂了,說道“咱嫂子說話真好聽,難怪哥哥會這麼喜歡嫂子。”話畢,她長歎一聲,欲言又止。

藍芯問道“姐姐何故歎氣,是因為胡大哥嗎?”

張仙撇了撇嘴,道“少在我麵前提那死胖子,此人極度惡心,我對他從不感冒!”說著,她伸手掐了掐藍芯的芊芊細腰。

“哎呦,姐姐您真調皮!”

二人在床上嬉戲打鬨起來……

萬年樹精住在她們的對門,聽到二人的嬉鬨聲,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扯來被子,把頭給蒙上了,說道,唉,這兩個瘋妹子,耳不聽心不煩。

對於夏宇龍,萬年樹精認為這小子是內向了些,其他方麵無可挑剔,他更相信夏宇龍身上那超凡脫俗的能力。

但對於這兩個姑娘,他是有看法的,他認為紅顏就是禍水,怕是這小子遲早要栽在她們的手裡,拯救族人和孫子還得指望這小子啊!

而對於大胡子他是“又喜又憎”,喜的是他那一絲不苟的搞笑搞怪勁兒,此人沒彆的其它特長,十足一個討喜的“二溜子”。

憎的是大胡子搞怪過了頭、變了味、走了樣,甚至是不可理喻,讓人尷尬,全身不自在,比如,在泥洞中的那個屁,現在想起來都還覺得反胃……

想著想著,萬年樹精進入了夢鄉之中。

大胡子罵罵咧咧地向柴房走去,他認為小東西對他不公平,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彆人都住樓上的客房,而他卻被安排在這陰暗潮濕,而且肮臟不堪的地下室裡。

娘的,不就是在泥洞裡放了個屁嘛,管天管地,管不了彆人拉屎放屁,乾嘛這麼較真,哼,你們都瞧不起我,總有一天,我會展示出我最帥最猛的一麵給你們看,哇靠,我他媽的太有才了!

推開房門,卻沒有大胡子想象中的那樣糟糕,屋裡的陳設雖說簡單,但整潔有序,中央是一張寬大的木床,可供大胡子在上邊隨便翻滾,床的右上角擺放著一個古色古香的衣櫃。

大胡子沒有太多的思想包袱,他躺下在床上想著張仙那甜美的微笑,不一會兒便呼呼大睡了。

不知過得多久,床底下傳來了“砰砰砰”的悶響聲,而且還伴隨著微微的顫抖。

大胡子被驚醒了,他從床上蹦噠而起,俯下身來側耳細聽,很明顯,這聲音是從地底下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他心裡一驚,莫非是下邊的魔獸軍團仍不死心,他們若是出來了,這些土撥鼠豈不遭殃?咱梁國的那些少爺兵哪裡受的住他們的蹂躪!得快些告訴龍兄弟去。

出來到柴房門口,大胡子卻被大院外邊那清脆的琵琶聲給吸引住了,好奇心驅使他推開了四合院的大門。

街上車水馬龍,到處是行走的土撥鼠,城市的每個角落都閃爍著明亮的燈光,隻有白天,沒有黑夜,嗯,所以叫不夜城。

也沒有誰刻意要在什麼時間休息,隻要是困了、累了,隨時會睡上一覺,醒來後又重複同樣的事情。

不夜城裡到處都有屯糧,可以滿足所有土撥鼠吃上幾萬年,沒有誰為了生計而勞苦奔波,這是一座生活節奏很慢,十分悠閒的城市,是三界之中的另一片天堂。

也沒有誰去關心你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它們都知道,能進到城裡的都是經過城牆上那道屏障篩選過的,不會是惡類,最起碼不會害人。

城牆之外到處是遊走的黑色騎士,出城定會被騎士抓去當奴隸,或者被他們抓去當勞工,總之隻有死路一條,還不如老實地呆在城裡舒服。

來到這個異域之地,到處都是不一樣的麵孔,大胡子既感覺到新鮮又覺得好玩,他尋著聲音走去。

轉過兩條巷子,一幢五顏六色的樓閣進入了大胡子的視野,那悠悠的琵琶聲正是從樓閣裡發出。

行人進出樓閣絡繹不絕,走得再近些時,隻見樓閣頂上寫著幾個金燦燦的大字“春花樓”。

“這是妓……院?”大胡子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喊出了聲,“想不到這裡也還有這麼個鬼地方,不光是人有七情六欲,嘿嘿嘿……這些土撥鼠也有這方麵的需要啊!”

思索間,已有兩個塗著紅唇的土撥鼠從春花樓裡奔了出來,它們拽著大胡子的手,要將他往屋裡拖。

其中一個土撥鼠嗲聲嗲氣地道“哎呦,真是稀客啊,從哪裡來的這麼粗獷的男人,客官,隨我們到屋裡聊聊唄。”

另外一個土撥鼠也道“我們兩人伺候你,它喂葡萄我喂酒,保你三杯不上頭,思緒在夢中遊。”

大胡子心中暗喜,不如進去享受享受,洗去這一身的疲憊和晦氣。

“請報上你們的妓……名?”大胡子嘿嘿一笑,毫不避諱地問道,“沒有名沒有姓的我……我害怕!”

“哎呦,大哥,一看就知道你是個老手了,小女水月蘭花。”

“小女粉紅玫瑰。”

“一個蘭花,一個玫瑰,好好好!”大胡子樂得不行了,露出了兩顆大大的門牙,身上一抖一抖的,又在開始嘚瑟了。

水月蘭花問道“請問大哥如何稱呼咧?”

大胡子脫口答道“就叫我帥帥的猛哥吧,嗯,今夜沒彆的,純屬學術上的交流交流,如果陪我唱唱卡拉歐克,跳跳交際舞,那是最好不過了。”

“僅此而已嗎,就沒有更進一步?你就不想再快活快活?”

“不過呢,我們這也是要收錢的哦!”

大胡子領悟很快,他伸出五指笑道“五十就五十,動作要老實,一百就一百,姿勢隨我擺……”

他說這話時,那物已經高高翹起,直指青天,他立馬雙腿緊夾,擔心暴露了自己的醜態。

隨著二位土撥鼠行得幾步路,大胡子突然打起了退堂鼓,人與獸豈能亂……亂……來?如果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而且自己心有所屬,讓小老仙兒知道了,她不僅看不起我,關鍵是還要恨我,更要命的是她會把我趕走,不讓我與她們混了,嗯,對的,我得時刻注意自己良好的形象才是,千萬不能越過底線了……

想到這裡,大胡子捂著肚子,叫嚷道“不行了,不行了,你們先進去,我不知吃錯了什麼巴豆,得……得去拉一泡先。”說著,他掙脫了兩位“大美女”,往東大街方向跑去了,一溜煙不見了身影。

“你要找茅坑是嗎?可彆隨便大小便了!”

“我們店裡有著呢,五星級的,馬桶自帶洗屁屁功能,包你滿意!”

兩位“大美女”追著大胡子跑出一段距離,見大胡子消失在了街道的轉角處,二鼠垂頭喪氣地折返而回。

大胡子站定身子,望著熱鬨的街道,也望向了自己的茫茫前塵,他心頭莫名其妙地湧上來一絲傷感,他在為接下來的路考慮,是要繼續跟著龍兄弟他們走下去,還是另謀出路?

不過,他有自知之明,如果繼續走下去,那定是不受小老仙兒待見的了,如果另謀出路,又該何去何從?

這是一個兩難的決擇,但必須得選擇……

或許是自己的真心付出還沒有真正打動小老仙兒吧?

大胡子站在十字路口處猶豫片刻,下定決心要和龍兄弟繼續走下去。

龍兄弟是個乾大事的人,用未來香港的話說那叫“大亨”“大老板”“大博士”,跟著他混不求彆的,隻要能體驗這精彩的人生已經足矣!

對於和張仙的事情,大胡子覺得心情煩悶,他不想再去過多地考慮,對他來說太費神了,不如就在不夜城裡到處逛逛,散散心,或許會碰到其他意想不到的驚喜呢。

循著吵雜聲,大胡子往最熱鬨的東大街走去,很快就穿過了這條“花街”。

不到半頓飯的功夫,他來到了賭街,放眼望去,怕是有幾十個場子,裡邊鼠頭攢動,有的在押注,有的在吆喝,有的在看熱鬨。

負責搖骰子的有的是瘦子,有的是胖子,有的紮著馬尾辮,有的梳著中分頭,他們均是同一個動作,往左、往右、往上、往下,最後定中。

當蓋子打開時,在場的人一片嘩然,幾家歡喜幾家愁,有的賺得盆滿缽滿,有的賠得傾家蕩產。

大胡子看得流了一嘴的哈達子,心想,好久沒碰這東西了,不如進去搓他兩把,贏一點私房錢,為龍兄弟他們賺夠路費,也好體現體現我在這團隊裡邊的價值!

反正隻是賭點零花錢,又不是嫖……妓,隻要銀兩在手,小老仙定會眉開眼笑,說不定還會主動投懷送抱,誇我這方麵行,從此在這個團隊裡咱就有了地位。

聽著骰子相互撞擊的莎莎聲,大胡子心裡癢得不行,他已是蠢蠢欲動,就差邁開堅實的步子了。

正好有兩個肥鼠朝他走了過來……

其中一肥鼠弓著腰,討好地笑道“我最尊貴的客人,以您高貴的身份,不應該在外觀望,而是到裡邊以骰同樂!”

另一肥鼠急忙接話道“骰子是我們的親媽,您是我們的親爹,我們會找一個風水絕佳之地讓您入座,隻要您贏錢,我們會抽取一些油……”

“哈哈哈!”大胡子大笑幾聲,向二鼠豎起了大拇指,“真中聽,沒啥毛病,不過我連骰子他媽都不認識,對不起,我還沒有結婚,也不是哪個的老爹,你們硬是要認我這個乾爹,我也勉為其難,嗬嗬,還是那句對不起,對於賭博的事情我是真的不會啊。”

二位肥鼠的這副嘴臉,頓時讓大胡子打消了進去搓兩把的念頭,才紅著臉說了這違心的話。

賭桌上的他是一匹獨來獨往的狼,豈能任由彆人擺布,豈能任由彆人在頭上拉屎拉尿,而且還是兩隻肥鼠,它們這一身膘肉定是抽頭漁利換來的,兩個撈偏門,不勞而獲的家夥。

這是大胡子最看不起的,也是他最厭惡的。

自從進入軍營以來,大胡子遠離賭場多年,梁國在禁賭方麵著實下了一些“繡花鞋”的功夫,也挽救了像大胡子之流的一些賭棍。

為了表示禁賭決心,大胡子曾經在眾將士麵前以剁掉心愛的小拇指指甲下毒誓,從此不再參與賭博。

大胡子啊大胡子,你難道連這些都忘了嗎?

當然了,大胡子是不會忘記的,其實他打消賭兩把的念頭也是還有這方麵的原因。

兩位肥鼠對大胡子冷眼相對,表示不滿!

那個子矮些的胖竹鼠上下打量大胡子一番,冷笑道“此人猶如乞丐,身上哪有什麼銀兩,也不知是什麼風把他給吹來的?”

個子較高的胖鼠應和道“是的,沒錢就不要到這些地方來瞎逛了,我給你指一條明路,到前邊的廣場唱歌去吧,那裡更適合你渾厚的嗓音!”

“你說的是真的?”大胡子湊上前來,“我能在那裡開個演唱會不?”他滿嘴的唾沫星子噴了兩肥鼠一臉,激動的心情無法掩飾。

“你就等著去挨揍吧!”

那個子高的肥鼠正要說出這句話時,大胡子已迫不及待地向不夜城的廣場奔了去。

沒奔出幾步,他轉過身來,說道“珍惜生命,遠離黃賭,待會兒我為你們唱一首風雨無阻,為你們身上都消消毒。”

二位肥鼠哈哈大笑起來,認為此人就是腦子進水,十足的一個神經病,妥定定地挨廣場一霸揍得鼻青臉腫的了。

所謂的廣場一霸,也就是那一帶的混球,此鼠身材健碩,長得與大胡子一般高大,它脾氣火爆、頭腦簡單,遇事就喊打喊殺,手下還有十幾個兄弟為它撐腰壯膽。

廣場一霸夥同這十幾個兄弟長期盤踞一方、為非作歹,不是到這個店鋪吃霸王餐,就是到那個店麵收取保護費,如有不從者便拳腳伺候,弄得廣場方圓幾裡雞犬不寧,各大店鋪掌櫃苦不堪言,同類送它外號“鼠霸天”。

不夜城廣場上土撥鼠熙熙攘攘,到處都是貨攤和商鋪。

有賣包子的、賣米粉的、賣衣服的、賣珠寶的、賣小飾品的,總之吃的穿的用的應有儘有,不怕你買不到,就怕你想不到。

在廣場中央還有一個大舞台,那是整個不夜城終極享樂之地……

大胡子看得愣住了,他在廣場邊緣的草坪上站了良久,便哈哈笑出了聲……

嘖嘖讚道“這與香港的太古廣場可是有得一比的了!嘿嘿,我喜歡,我喜歡!”

他向中央的大舞台看去,心裡有了注意,他發誓,接下來他一定要將自己的才華淋漓儘致地展現出來。

進入不夜城廣場,大胡子就與鼠霸天遭遇了。

鼠霸天帶著幾個小混混在一珠寶店裡收取保護費,那瘦小掌櫃少給了幾文錢,便被鼠霸天拳打腳踢一番,又被從店裡給扔了出來。

“哎呦哎……”

瘦小掌櫃與大胡子撞了個滿懷。

大胡子樂了,笑道“怎麼,我這還沒開演唱會,你就這麼急著問我要簽名了?哈哈,想必你一定是我的鐵杆粉絲了,待會兒我唱歌,你伴舞,如何?”

瘦小掌櫃捂著紅腫的臉,哭道“不……是,那幾個惡霸出手好重,唉,這是什麼世道啊,給了錢還挨打,不就是少給了幾文嘛,我補上就是了,一言不合就開打,你快些走吧,免得惹禍上身。”

它不希望大胡子牽扯進此事來,那樣它的店鋪會惹來更多麻煩。

“什麼?”大胡子雙手叉著腰,一臉憤怒之色,“這麼和諧的不夜城,還有黑……黑……社會!這是什麼天理?”

“不……不是黑社會,就是幾個惡霸而已。”瘦小掌櫃聽不懂大胡子的意思,“它們就在裡……邊,你還是快些走吧,不然你也會挨揍的,你還是走吧。”

“它們是混哪裡的,是不是山雞哥那夥人馬?”

大胡子自信滿滿,他把自己當成了懲惡揚善、人見人愛、迷倒眾生的浩楠哥,“這事我一定得管,而且管到底!”

矮小掌櫃“噓”了一聲,低聲道“您說話小聲些,它們人多,我怕你打不……”

“打不過也得打!”

大胡子打斷了矮小掌櫃的話,他向掌心吐去兩口唾沫,挽起了袖子,“在戰場上我從來沒怕過誰,還怕這幾個鳥鼠不成,讓我將它們打得滿地找牙,替你出出這口惡氣,在我這砂鍋大的拳頭下,讓它們體驗什麼叫王法!”

此話說得厚重有力,裡邊的鼠霸天也聽見了,它心中一驚,是哪個毛賊前來鬨事,看來是不想活了!

它帶著身後那十幾個小混混從店鋪裡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當看到大胡子這副惡霸霸的模樣時,鼠霸天心中一顫,這世上竟有這麼粗獷的人,與樊城裡的那些黑色騎士長得一模一樣,怕是不好惹的主兒啊,嗯,一切得見機行事,我們兄弟夠多,也沒有必要這麼怕他。

大胡子“哦”了一聲,拱手正色道“原來是肥鼠哥,失敬失敬!”

鼠霸天故作鎮定,輕笑兩聲,問道“怎麼,你是想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嗎?”

大胡子點著頭,應道“不錯,不過你隻說對了一半,我是有血有肉的人,是一個人,你們是鐵定的鼠輩之流,是不夜城裡的死耗子,正因為有你們這樣的死耗子,才壞了這一鍋粥。”

“你……”

鼠霸天怒不可遏,卻又不敢冒然出手,“你豬頭豬腦,看起來像頭豬,快說,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們不夜城不歡迎你!”

大胡子笑道“豬豬豬,豬插上兩株大蒜要充當什麼?”

鼠霸天愣了片刻,這樣有趣的問題它還是頭一次遇到,它頗為好奇,反問道“充……充當什麼?”

“還能充當什麼,大象唄,豬嘴上插著兩顆大蒜不裝相裝什麼!”

大胡子撅著嘴吹了吹唇上的胡子,雙手叉腰嘚瑟起來,心想,此鼠就是個二貨,就讓我再考考它。

旁邊一小混混低聲道“老大,這是損人的話。”

鼠霸天怒道“要你多嘴,我知道。”它心想,此人肚子裡還有點墨水,連罵人都不帶臟字,唉,沒文化真可怕。

大胡子嘿嘿笑道“我再出一題考考你,如果你答不上來,就……”

“如果我答上來了如何?”鼠霸天搶著問道。

大胡子回道“如果你答上來了,我就從你胯下鑽過去,再叫你一聲爺爺。”

“好好好!”鼠霸天笑得合不攏嘴,“如果我回答錯誤,我也甘願受胯下之辱。”

“妙極妙極!”大胡子清了清嗓子,“這是一個腦筋轉彎題,我且問你,田字有幾個格?”

“有四個格。”鼠霸天想都不想便回道,“這個問題再簡單不過,用腳趾甲就可想出來,趕快到胯下來吧!”

大胡子哈哈大笑起來“錯,大錯特錯,田字有五個格,中間四個小的,外邊一個最大。”

“是這樣……”

“說得沒錯……”

“這個問題很有迷惑性!”

“不留意就會出錯!”

圍觀上來看熱鬨的那些土撥鼠紛紛點頭,都認為大胡子說得在理兒,而且是十分在理兒。

“啊,又輸了!”鼠霸天臉色大變,雙拳捏得咯咯作響。

如是遇到與它同類的土撥鼠,它早已揮出了拳頭,打得對方找不著南北,打得對方跪地求饒。

不知為何,在大胡子麵前,它卻成了慫包蛋,是大胡子那粗野外表的威懾力還是自己理虧,隻有它自己心裡最清楚。

旁邊一小混混出了主意,說道“老大,豈能任由被他這樣玩弄,我們兄弟夠多,打他一個人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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