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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愛護森林(1 / 2)

binf/b/div小東西的這句“煽風點火”的話無疑是點睛之筆。

眾撥鼠們紛紛高舉右手,齊聲道“做我們的統軍,做我們的統,打敗外來入侵敵人……”

這個時候,大胡子受到了極大的追捧,自然是高興得不要不要的了。

他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板,嗬嗬笑道“這麼重要的事情我還得問問我龍兄弟,因為他才是我的經紀人,才是真正的大老板,俗話說,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

眾土撥鼠都將目光移向了大胡子身旁的夏宇龍。

不過它們都沉默了,它們的眼神裡流露出了不確定、不相信……

它們認為夏宇龍還太年輕,臉上的幼稚還未完全退去,彆說領兵打仗了,恐怕連軍營裡的大門都沒有踏進過。

因此,在這些土撥鼠看來,夏宇龍根本就沒有這個能耐,它們擔心夏宇龍將它們領上一條不歸路。

是的,夏宇龍從始至終都沒有領過兵、打過仗,也隻是在乾坤派讀了幾本兵法方麵的古籍而已,土撥鼠們的擔心並不多餘。

有土撥鼠提出了質疑,說道“啊,就這精神小夥兒,我看太嫩點了吧?”

也有土撥鼠道“俗話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他……他連毛都沒長齊,這……能行嗎?”

……

眾鼠們你一句我一言地說開了,總之它們就是一句話,不相信夏宇龍有這個實力,不相信夏宇龍會帶著它們脫險,更不相信夏宇龍能扭轉乾坤,還有土撥鼠懷疑,怕是這小子會中途“溜號”。

藍芯和張仙聽不下去了,二人本想爭辯幾句,被夏宇龍給阻止了。

夏宇龍走上前來,語氣平和地說道“要說領兵打仗,胡大哥是久經沙場的將軍,我們聽胡大哥定奪,我們也會全力配合胡大哥的……”

“更不會半途開溜!”藍芯接話道。

張仙也道“哼,把我們想成什麼人了,我們豈是不講信譽之人!”

大胡子又得臉了,他心中飛達達地道“我他媽的怎麼辣麼受到歡迎啊,在這篇精彩感人的故事中,我他媽的才是正真的主角,連龍兄弟都成了我的配角,可見我在這個故事裡邊的重要性,我一定要自信,一定要雄起……”

“威力古、法克、謝特……”

他自言自語,飆出了這麼一大串英語來。

在場的所有土撥鼠都將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大胡子,認為他一定是在念咒語,給自己聚集力量的咒語,但在張仙他們看來,胡大哥就是個神經病。

大胡子清了清嗓子,正要向“眾將士”們喊話……

突然間,從半空中落下來一大群紅色騎士,他們麵容與大胡子一般,但身材比大胡子矮小得多。

眾土撥鼠被嚇懵了,傻愣在了原地。

夏宇龍他們抬頭看去時,隻見“巨人老大”已突破七星封印,整個人懸浮在了不夜城的上空。

在七星封印的反噬下,他巨大的身體正在一點點地崩塌,那崩塌下來的一顆顆紅色泥土幻化成了一個個紅色騎士落入了不夜城裡。

“巨人老二”使出了蠻力撞向了城牆,在原來裂縫的基礎上,城牆又裂開了一個巨大的縫隙。

外邊的矮人魔族從縫隙中擠了進來,紅色騎士出現在了不夜城裡的每條街道上,他們提著紅色玉劍向城牆這邊圍攏而來。

不夜城破防了,城裡城外都亂成了一鍋粥……

大胡子想組織眾土撥鼠反擊,但眾土撥鼠被嚇得四處逃竄,他的將軍夢如曇花一現般化成了泡影。

夏宇龍他們進退不得,陷入了四麵受敵的境地。

大夥兒沿著階梯往城牆上撤時,巨人老二伸出大手穿過了城牆的縫隙,一把將夏宇龍、張仙、藍芯、大胡子、萬年樹精、阿翠他們捏入了掌中……

巨人老二哈哈笑道“這小子終於被我逮到了,你們一個也彆想逃,今天我要吃了你們……”

見狀,巨人老四疾步前來,喝道“老二,快放了他們,你不能傷害他們,我還有話要與你說……”話說間,他那巨大的拳頭已砸向了老二的腰部。

也正在此時,一名紅色騎士手提紅色玉劍向夏宇龍胸膛刺將而來,魔界玉佩不知在什麼時候又掛回了夏宇龍的脖子上。

隻聽得“哐當”一聲清響,那紅色玉劍斷成了三節,掉落在了地上。

魔界玉佩裡邊的時空隧道被瞬間開啟,放射出萬道金光,照亮了半個不夜城,金光上空颶風狂卷,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颶風很快便向中心收攏,消失在了魔界玉佩深處。

待金光散儘,周圍的一切也全都消失殆儘,隻留下幾座空蕩蕩的房屋和殘破的城牆。

一切都消停了……

四處逃竄的土撥鼠回過頭來尋找夏宇龍他們,哪裡還看見人的影子,他們已隨颶風而去,正在穿越魔界玉佩裡邊的時空隧道。

有土撥鼠喊道“這些不講信譽的家夥,還說要與我們同仇敵愾,滿口的仁義道德,關鍵時候卻溜之大吉。”

“呸,都是些什麼人嘛,最不講信譽的就是他們了……”

時間已不允許它們有太多的牢騷怪話,那城牆的巨大裂縫處,源源不斷有矮人魔族湧進來。

兩大巨人的消失,讓矮人魔族實力大減,在靈冥兩界海軍的強大攻勢下,他們在沙灘上節節敗退,往城牆邊上退來……

他們湧進城牆,要固守不夜城,希望援軍儘快到來,但這樣的希望變成了奢望,援軍到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根本不會實現。

眼下,不夜城裡擠滿了矮人魔族,他們分彆是被施了魔法的土撥鼠,黑色騎士、紅色騎士……

他們雖各為其主,理想和政見各不相同,但他們都一同來自遙遠的阿魔星座,身體裡流淌著同樣的血液。

很快他們便達成了一致,在這座孤島上,在這孤立無援的冥界,他們唯有緊密團結在一起,他們要一致對敵,才會有生的希望。

黑色騎士的統軍叫“阿拉夢”,原先是阿買疆的副將,因阿買疆放走了夏宇龍被貶,他就此上位。

阿拉夢在領兵打仗、籠絡人心方麵也有自己的一套辦法,他畫出大餅,許下承諾,很快便將紅色騎士和土撥鼠組織了起來,將他們打撒,安排穿插在黑色騎士的隊伍中。

雖然矮人魔族損兵折將不少,但經過他這麼一組織,一個龐大的軍團就此形成,細細算來,阿拉夢已手握重兵七八萬人,隻要死守在城牆的破裂處,他們便可在城裡安然無憂。

冥靈兩界龐大的海軍,在毫無阻攔的情況下順利登陸了,他們有的手持盾牌,有的舉著戰戟,有的拉開弓弩,向不夜城匍匐而來。

指揮這場戰鬥的正是“西風族族長”,金毛鼠成了他的副將。

雖然再次回到冥界,金毛鼠心有不甘,但他不得不麵對這個現實。

而且這次歸來,並不狼狽,他得到了應有的尊重和相應的官爵,它手下統領幾千個魔獸,但它任不滿足,它還想爬上更高的位置。

為何族長與金毛鼠會變成魔獸軍團中的一員,這事還得從前邊說起……

族長和金毛鼠在乾坤派追殺夏宇龍時敗下陣來,族長徹底地發瘋了,他整日笑嘻嘻的不省人事,連吃飯穿衣都要人伺候,完全變成了一個廢物。

憨頭小二見族長已毫無任何利用價值,化作紫紅丹珠被白鴿叼著往西北方向飛去,便不再理會族長和金毛鼠了。

在關鍵時候,金毛鼠還是比較講義氣的,族長瘋瘋癲癲的這段時間,他細心照顧、不離不棄,在靈山腳下的西鳳樓度過了一個漫長的寒冬。

第二年開春,族長的瘋癲病痊愈了,在金毛鼠的慫恿下,二人在靈山山脈乾起了盜墓的營生。

金毛鼠會分金定穴之術,在冥界也學到了一些如何識彆陰卦之法,靈山山脈的兩座商朝的大墓很快就被他們洗劫一空,積累了一些資本後,二人又往中原更大的墓葬群去了。

一直以來,族長尋找金縷玉衣的想法從未停止,他隻想拿到金縷玉衣後殺回西風部落,將長老和拓跋胡仙徹底扳倒,帶領族人一統中原。因此,每盜竊一個古墓,他一定要見棺見底才肯罷手。

對於金毛鼠來說,盜墓隻是他一個謀生的手段而已,冥界那暗無天日的生活,對他來說是揮之不去的噩夢……

他不想再去冒更大的風險,他隻想賺夠錢後,找一個與江湖分針無關的地方,娶一個漂亮的老婆,好好享受在凡間的生活。

從冥界死裡逃生的金毛鼠,對自己的人生重新規劃了一番,他認為,知足常樂、活在當下才是最快樂的事情,連神馬都是浮雲,更彆說其他了。

讓金毛鼠鬱悶的是,自己沒有半點內力,不會一丁點武功,族長時常騎在他頭上拉屎拉尿,隻要族長說往東走,他絕不敢往西行。

經過多次盜墓,族長從金毛鼠那裡積累了很多盜墓技巧和經驗,隻要一言不合族長就要單乾,這讓金毛鼠即懊惱,又無奈……

心裡時常暗罵道“此人聽不進彆人的建議,剛愎自用、不可理喻,真是悲哀啊,三界之中為何偏偏碰上這樣的朋友!”

但金毛鼠又離不開族長,族長力大無比,古墓中很多巨石門還得靠他來挪,很多暗器,還得靠他寬大的身軀和手中的長劍來擋……

說得直白些,族長就是他的馬前卒,是被他利用的一顆棋子而已,說得更通俗些就是在前方送死的,如果在戰場上,那他就是敢死隊。

族長自然也離不開金毛鼠,金毛鼠在展露技能的同時,總是有所保留的,帶會徒弟餓死師父的道理他並不是不知道。

而且,這個度還把握得非常的到位,該解釋的地方他總是不厭其煩的解釋,該隱晦的地方他堅決一個字不提,有些一語便可點破的地方,他總是繞了一大個彎子,說得玄乎乎的,把族長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嗯!”族長時常點著頭應道“說得有很道理,我咋就想不到這些,好好乾,事成之後封你為摸金校尉,到時候榮華富貴、天下美女應有儘有!”

在族長看來,金毛鼠唯一有價值的地方就是幫他尋找金縷玉衣,金毛鼠沒有什麼大的政治報複,對於這種人要經常通過洗腦來提高他的政治遠見,讓他為自己好好賣命,當然了,畢竟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事成之後,自然也少不了有他的好處。

金毛鼠在心裡嘲諷道“你這呆瓜子,懂個錘子,誰稀罕你的摸金校尉,老子是春秋時期的人物,對金縷玉衣不感興趣。”

二人雖“同床”但“異夢”,每次二人意見相左的時候,金毛鼠最終不得不屈服大胡子的威嚴之下,在人身自由上,金毛鼠已被大胡子給“綁架”了。

族長把利劍往地上重重一插,喝道“如有二心,必死無疑,如果順從,今後必將榮華富貴!”

“我……我依大哥便是,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要搞得那麼認真?”金毛鼠被嚇得滾屁連連。

金毛鼠善於經營,二人在很短的時間內便積累了很多財富,如果二人知足常樂,他們富足、滋潤的小日子是不成問題的,甚至幾輩人都吃不完,或許他們的子女長大成人後,還可結為夫妻或兄弟。

族長卻善於折騰,他盜墓成癮,聽不進錦毛鼠的勸,拖著金毛鼠四處尋找墓葬群,他的目的並不是積累財富,而是尋找金縷玉衣。

隨著盜的墓越多,族長的私欲越是膨脹,他堅信,隻要找到了金縷玉衣,他便可打敗西風長老,統一西風部落指日可待,到時候爭霸天下,建立屬於他自己的王國。

金毛鼠時常勸他說,金縷玉衣可遇不可求,盜了這麼多墓都沒被發現,還是認命吧、收手吧,彆再乾盜墓的營生了,總得為自己積些陰德啊!

族長更本聽不進去,拖著金毛鼠疲於奔命,中原邊陲所有的墓地都被他們光顧過了,仍舊不見金縷玉衣的蹤跡,他仍不甘心,將目標放在了中原腹地。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就在他們盜竊南山古墓時,又誤闖了“幽魔古道”,回到了這暗無天日的冥界。

金毛鼠萬念俱灰,想死的心都有了,族長卻保持平常心態,因為他知道,完不成刺殺夏宇龍的任務,回到西風部落,心狠手辣的西風長老是不會放過他的,就算不斬他的頭顱,也會被流放或被貶為庶民。

多年前,族長充當長老馬前卒,平叛了很多部落,因此而四麵樹敵。如果手中不掌握兵權,他的仇家會將他亂棍打死、暴屍街頭的。

族長會時不時地長聲歎氣,憤憤地道“我這樣為長老拚命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到頭來卻落得這般慘境,究竟是為了什麼,西風長老也太不儘人情了,我何必再回去替他賣命?”

金毛鼠在一旁安慰道“行了,彆在此感概了,已經夠知足的了,現在我們有的是錢,找個地方隱居下來,安安穩穩過下半輩子吧,彆再折騰了。”

族長又歎道“很多事情你不懂,是你格局太小,燕雀安知鴻鵠之誌!”

金毛鼠癟著嘴,道“格局,我從來都沒有什麼格局,隻要吃飽喝足便是格局,唉,是你太留戀手中的權力,舍不得江湖之遠,如果西風長老不追究往事,恐怕你早就投懷送抱去了吧!”

族長沉默良久,他望著前方若隱若現的墓山,陷入了沉思,這幾年戎馬生活、血染沙場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現,他的眼眶濕潤了,他覺得他不應安於現狀,趁著熱血未減,他還要奮鬥,做這最後一博。

金毛鼠又問道“你就不考慮你的家人?你的家人每日都盼你早些歸家。”

族長沉吟片刻,緩緩地道“我就這麼一個八十歲的老母,如果我不回去,西風長老不會殺我母親,我母親還有一絲生存的希望,長老這個人我是知道的,但如果我落入長老手中,一切都不好說了。”

“可是……”金毛鼠欲言又止。

“彆可是了,隻要隨我完成大業,咱就有翻身的可能。”族長拉拽著金毛鼠的衣領,朝著前方的南山古墓走去。

金毛鼠的魂與身不符,他的身材一天天變得矮小起來,得了縮骨病,在身材高大的族長麵前,他就如一個孩童,拳腳功夫不及族長十分之一,他又逃不出族長的掌心,任何事情隻得聽族長的擺布了。

正如金毛鼠說的,族長渴望權力,他放不下權力,在任何地方他都會向權力靠攏。

來到冥界亦是如此,在被打入夜明山之前,他得知冥靈兩界常年在冥靈河兩岸交戰,因魔獸海軍組織不力,屢戰屢敗……

他抓住這最後的救命稻草,主動提出要見冥王,說可發揮自己在領兵打仗方麵的才能,獻計打敗靈界海軍。

對於這個久經沙場的“老戰士”,冥王是深信不疑,他如獲至寶,拍打著族長的肩膀……

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我一見如故,英雄相惜,但為了避免引來非議,先委屈你當海軍副統帥吧!”

族長見冥王不計前嫌,如此慷慨,便下定了誓死追隨冥王的決心。

他雙膝跪地,含淚說道“承蒙冥王厚愛,大話我不多說,一切看實際行動便是,如今後有二心,隨冥王處置。”

冥王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一員“猛將”,自然是歡喜得要緊,當即安排備車備馬,與族長視察戰場去了。

美其名曰視察戰場,其實是第一次對族長的考驗,如果他不行,絕不會留一個廢物在身邊,立馬斬其頭顱,打入夜明山。

久經沙場的族長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冥靈河岸邊,他看出了端倪,但在脾氣還拿捏不定的冥王麵前,他沒有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而是私底下留了一手。

冥王問族長“將軍有何高見?”

族長掃視著延綿不儘的戰船,沉默片刻,說道“大王,讓我領兩百名勇士前去,不用一個時辰,便可逼退敵軍第一艦隊。”

冥王拍著族長的肩膀,哈哈大笑說“好,我在此坐等你的好消息!”

族長命手下把一些廢棄的戰船甲板拆開,並叫工兵將甲板拚裝成諸多小船,趁著沉霧,他領著五百勇士向對岸悄無聲息地駛去。

靈界海軍見冥界海軍突然出現在跟前,一時間全都亂了神。

族長抓住時機,采取了火攻的戰術。

靈界第一艦隊部分戰船著火了,由於戰船巨大,且每艘船首尾鐵索相連,想要靈活移動,比登天還難。

第一艦隊的五十隻戰船很快就燃成了一片火海,第二艦隊迅速斬斷鐵鏈,撤回到了靈界岸邊,一個時辰過去,族長提著第一艦隊隊長的人頭回來了。

冥王高興壞了,接連說道“火攻、火攻,先前我們怎麼沒有想到,哈哈,火燒敵方大營,讓這些王八蛋都變成灰渣子……”

他本想讓族長率領全軍出擊,將靈界海軍一舉殲滅。

族長認為,不可孤注一擲,也不能急於求成。

因為就在他撤回之時,靈界海軍各大艦隊已斬斷所有鐵鏈化整為零。

對方也不是傻子,能人將士不在少數,他們豈會再一次掉進同一個坑裡。

族長分析了利弊,並將殲滅靈界海軍的三年計劃做了闡釋。

冥王恍然大悟,認為族長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軍事天才,於是將族長破格提拔為海軍統帥。

金毛鼠沾了族長的光,毫無打仗經驗的他,破天荒成了族長的副將。

不過金毛鼠更喜歡彆人稱呼他為大總管,因為他隻會察言觀色、磨嘴皮子,生活上也挺細心,族長的吃喝拉撒全仰仗金毛鼠來打理。

在金毛鼠看來,族長是老大哥,飛黃騰達後也沒有忘記自家兄弟,還是挺講義氣的,於是他儘心儘力地輔佐族長起來。

族長率領海軍在冥靈河上打了十餘仗,每一仗都是略勝,對方也善於總結,不時地在調整戰術。想要將靈界海軍打殘、打垮,也並非易事。

不過族長在軍事上還是略勝一籌,再怎麼說他是熟讀《孫子兵法》的,但在一定程度上他也有所保留,他也不想將對方置於死地,很多時候,他不是真正地下狠手去打……

如果將對方徹底打敗,那接下來可能就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而且鋒芒過多外露,會遭致彆人嫉妒,他並不是沒有嘗過這方麵的苦頭……

那年,在不到半年時間,族長幫助長老平定西風各部落,長老雖然對它讚賞有加,也賞賜了他很對東西,但在心裡卻留下了疙瘩,不僅處處防著他,還雞蛋裡挑骨頭,到處尋他的不是。

是啊,從古至今,每個王朝都是一樣,在用人之際處處加官進爵,時時畫大餅籠絡人心,取得天下後,如何處置功臣便成了當權者的一塊心病。

所以啊,切莫功高蓋主,否則自惹麻煩,輕則被貶被流放被驅逐,重則身首分家、滿門抄斬!

在戰艦上,族長沾沾自喜,其實保持這樣的現狀挺好的,小勝可要比大勝強得多去了,在冥王眼裡,咱是有打仗的才能,但又不能過分的展露,那樣會讓冥王產生戒心……

“大哥,是時候開戰了,不然冥王會說我們安逸現狀的!”金毛鼠在族長耳邊嘀咕起來。

族長望著河對岸的戰船,臉上略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奸笑,心想,不急,今天已經小勝一仗,明日才開打,明天讓冥王看看咱又打勝了一仗。

灰暗的天空中降下一紙詔書,落在了族長手中……

詔書上寫道“地魔大鬨幽冥穀,請火速增援!”

族長率領冥界海軍穿過時空幽門,駛進苦海時,地魔已沉入地心,化作了煙塵。而後他又接到了對付矮人魔族的指令。

……

夏宇龍他們在魔界玉佩裡邊轉了一圈後,天空中一道隱形暗波門開啟,他們落入了一座城堡旁邊的草叢裡。

城堡坐落在玉山的半山腰上,兩邊是聳立高大的城牆,沿著山脊曲折而上,消失在了雲端深處。

城牆全是由巨大的白色玉石壘砌而成,灰黑色夯土在玉石之間勾勒出規規整整、四四方方的線條。

兩扇與城牆一般高的大門對著正東方,大門亦是由幾塊玉石鑲嵌而成,門上邊雕刻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圖案。

兩扇大門上邊的正中央,寫著兩個金色的大字“樊城”。

這便是阿漢達修建的城堡,玉山的右後方不時地傳來轟隆隆的巨響聲,奴隸們在日夜不停地開挖玉山的山體。

越往深處挖,玉石的質地越好,但整座山體已被掏空,玉石資源很快就要枯竭了。

玉山的山體十分高大,群山之中高高聳立、直插雲霄,在半山腰上可俯瞰四方。

四周有矮小的群山,也有廣袤的平原,整個大地本應被染上翠綠之色,但呈現在眼前的卻是一片片不毛之地,有的山頭已被黃沙覆蓋,平原上一片片竹林倒下,一群群飛鳥自林中竄出。

太陽從地平麵上緩緩升起,紅彤彤的露出了半張臉來,萬道金光灑向大地,萬物在沉睡中蘇醒。

一隻飛鳥落在了大胡子身上。

飛鳥那尖細的長嘴在他濃密的胡須上尋找片刻,便向他的鼻孔戳去。

“哎呀!”大胡子驚叫起來,“是哪個王八羔子這麼眼欠,連我的小洞洞都不放過?”

隻聽得“啪”的一聲,大胡子揮出右掌,狠狠地打在了自己的臉上,與此同時,他蹦噠著坐了起來。

看著遠去的小鳥,他長歎一聲道“跑得那麼快,真是人在落難的時候,連這些小不點都要欺負咱,真他娘的糟心。”

看到身旁躺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少婦,大胡子更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失聲驚叫道“麗春院阿香,你是麗春院阿香?”

大胡子還記得,在他入軍前的那些年,他和一夥人四處盜墓,每到一個城市,他們都會到“美女院”裡廝混。

那時候的他還很年輕,說的“廝混”也僅限於喝喝酒、談談理想而已,並沒有做其他出格的事情。

麗春院阿香見他很特彆,不像其他人動手動腳的,是個可以深交的朋友,於是認他作為自己的乾弟弟。

但他和阿香也隻是一麵之緣,那次分彆後,就再也沒見麵過了,這次能在這裡相見實屬意外,大胡子怎能不驚叫起來。

“香什麼香,我是阿翠……”那少婦坐起身來,她撫摸著自己的臉,高興壞了,“啊,太好了,我終於變回了人樣,我終於變回了人樣!”

萬年樹精也從草叢中爬了起來,看著中年婦女,十分不相信地問道“你真是阿翠嗎,你真是阿翠嗎?”

眼前的這個女人麵容飽滿圓潤,令萬年樹精十分著迷,比他想象中的麵容要好得多了去,他的血液迅速膨脹,鮮紅的血液自鼻孔裡邊噴出。

中年婦女冷聲道“信不信由你,龍少俠的魔界玉佩解除了我們身上的魔咒,讓我們變回了人的模樣。”

大胡子上下打量片刻,說道“這話我信,方才我看走了眼,還以為是我多年前認的一個大姐……”

他指著萬年樹精的鼻子,哈哈笑了,“老鬼,你咋這樣,見到我大姐用不著這麼激動嘛!”

阿翠“呸”了一聲,怒道“誰是你大姐,彆自作多情了,哼,你們男人一個貨色,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見到漂亮姑娘不是叫妹就是叫姐,我們可不吃這一套。”

萬年樹精點了身上的兩處穴位,將流淌不止的鼻血給止住了,他又在草叢裡扯來雜草,揉成兩團,塞進了鼻孔裡……

自言道“唉,不知吃什麼上了火,最近火氣有些旺盛。”

夏宇龍、藍芯、張仙從前方的樹林裡走了過來,三人早就醒了,他們聽到山腳下隆隆的巨響聲,一起前去查看。

隻見山腳下有兩隊人馬,一隊人馬從平原上而來,另外一隊人馬從群山中走出。

每隊人馬約上千人,他們五人一組,趕著馬車向玉山後山而去,每個馬車上都載滿了樹木。

放眼望去,平原上和群山中有大片大片的樹木倒下。

照這樣速度砍伐,這片大地很快會變成不毛之地的。

聽到大胡子的驚叫聲,夏宇龍他們才沿路返回。

夏宇龍將前方所見講給了大夥兒聽……

萬年樹精怒道“一定是阿漢達乾的好事,他過渡開采玉山,大肆砍伐森林,他要擾亂三界章法,我們得儘快阻止他。”

看到阿翠變回了人的模樣,夏宇龍他們又驚又喜。

阿翠在感激夏宇龍之餘,卻憂傷地哭出了聲。

因為阿翠的兒子小東西還被困在不夜城裡,沒有隨大夥兒一同回來。

萬年樹精安慰道“翠兒,不要太傷心了,會影響到身體的,兒子不在了,這不還有我的嘛!”

“翠兒,誰是你的翠兒,你彆亂幫人家起名字!”阿翠有些生氣,她整理了淩亂的衣襟,“兒子是我的親骨肉,誰也不能代替我的兒子,女兒沒了,現在兒子也沒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說著,她又嗚嗚嗚的大哭起來。

哭聲淒涼憂傷,聽得讓人心碎。

夏宇龍他們又何嘗不理解阿翠的失親之痛,但都不知如何安慰。

突然間,右手邊的草叢深處變得騷動起來,通天眼中,夏宇龍看見是幾隻又肥又大的竹鼠,它們正弓著腰向夏宇龍他們這邊靠近。

大胡子問道“好兄弟,發現什麼東西了,是不是竹鼠?”

夏宇龍回道“正是,胡大哥,你怎麼知道是它們?”

大胡子又問道“它們有幾隻?”

夏宇龍回道“有三隻。”

大胡子咬牙,道“那一定是板斧哥、麻子哥、卷毛鼠它三條友了,哼,在救你們的時候,我就與它們打過招呼,它們囂張得緊,今天可不能放過它們了……”

說著,他向兩手掌吐出了一口唾沫星子,猛地挽起衣袖,做出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喂,你們好啊,是我們。”林中突然傳來了喊話聲,這就是板斧哥的聲音,“我們找你們有事商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聽到此話,大胡子哈哈哈笑出了聲,看著大夥兒笑道“哎呀,沒事,沒事了,都是老朋友,我們都是老朋友了。”

夏宇龍他們大眼瞪小眼,胡大哥的情感變化也太快了些吧,方才還說要教訓人家,現在又說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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