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要帶我賞的花?”我張開手臂,深吸了一口氣。
“嗯,今日要是下雪就好了,紅梅雪景,最是相配,之前雪天倒是想帶你來,但你的雙眼……”他臉上浮現出一抹愧疚神色。
“紅梅傲雪自是仙中極品,卻可遇不可求。”我溫言安慰,“如今這樣也很好,重要的不是景色本身,而是一起看景色的人與當事人的心。”
之前為了刺殺桑瑱,也曾探查過桑家,當時就注意到了這片小花園,隻不過那時的梅花還隻是小小的花骨朵兒。
陰差陽錯,如今倒是能明目張膽地做采花賊了。
桑瑱聽聞我的話,臉上陰霾一掃而光,他美目輕揚,唇角微微翹起:“這是誰教你的?你如今說起情話來,竟也不覺得害羞了。”
我上去一步,在石椅上坐下,石椅上事先放了軟墊,所以倒也並不覺的冷。
倒了一杯熱茶,我緩緩開口:“無人教我,隻是學會了實話實說。”
桑桑說過——口是心非,最是傷人傷己,特彆是彼此珍重之人,更要敞開天窗說亮話。
我自幼孤苦,一向喜歡獨來獨往,又習慣將任何事藏在心中,獨自消化。
在認識小木屋的連清前,一年到頭開口次數寥寥無幾,如果還是同往常一樣,將什麼都埋在心底,那他又怎知我的心意?
此話一出,桑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鼓舞,麵上竟難得地露出急切的模樣:“忘月,我想給你表演一段……”
他支支吾吾,麵頰漸漸染上了粉色。
我古怪地看著他:“表演什麼?”
一向溫潤有禮的少年,今日一舉一動著實反常。
“給你跳支舞。”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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