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眼一閉,與眼角的虹光形成一優美而傷感的弧度......
【以吾殘軀為祭請願天神賜予汝永恒的深淵,今生湮滅!】
......
門外的彥久笙不卑不亢,一字一句地言“花公子,您給的種子,久笙已經種下了,並按您的要求,一字不差地,悉心澆灌。”
“花公子,久笙有事要先行離開,請您放心,有噗噗在幫我守著,久笙會種出來直到開花,還您完整的碧心蓮。”
裡邊的人良久未回應。
“花公子?”
咚咚。
敲門聲加重。
彥久笙轉身剛要走,身後突然發出吱呀聲,她看到那緊閉的門自動打開了。
裡邊的人的聲音傳入她的耳邊隻道“進來。”
彥久笙聽了擰下眉,但她還是折返跨門檻而進。
這是她第一次登堂入他室。
屋內的空氣清新怡然,伴隨淡淡的花香,三兩餘牆角落漏光擺放著各種綠植,如吊蘭、白掌、銀皇後、龜背竹、綠寶石等。
她尋他,不在此處......直到她掀開流蘇一樣的簾子。
她看到的是身著紅衣的他正側躺在軟榻上,纖纖玉手撐在頭下,斂目垂眸靜看著手中書,鬆垮的衣襟半開,若隱若現的胸膛被鬢角長長的墨發垂掩。
案幾燃香,輕煙繚繞,與這樣的他有說不出的魅惑迷離。
當他餘光轉向她,抬眼相望。
彥久笙的心跳漏了半拍不由言“妖孽。”
花木心聞言,微勾唇齒,還帶著一絲絲的邪氣“彥兒,嫁我可好?”
“好...”
被迷住的彥久笙一下子脫口應好,後知後覺的紅了臉,嬌容怒視著他“花木心,你尋我開心有意思嗎?!”
花木心聽了於是合起手中書,把它扔到桌上,站了起來步步逼近她。
“花木心!你...你彆靠近我!”
彥久笙伸出手後退,快逼到牆上差點被壁咚,好在她蹲下鑽了出去,迅速遠離他,離到讓她足夠安全的距離。
“小彥彥方才還一口一口的尊稱我為花公子。現在,倒會直呼你相公的名字了。”花木心輕笑著撩起一縷鬢發彆回耳後。
“你...你...”不知羞恥這四個字彥久笙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臉羞紅彆開眼,不去再去看他。
花木心尋著她的視線,低頭看到自己露出半截的胸膛,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原來小彥彥你是在覬覦我的美色。”說著還故作拉攏著自己的衣襟。
“我”彥久笙怒視他下一秒彆過眼“才沒有!花公子,請你正經做人,還有彆叫我小彥彥更彆叫我彥兒!你我未曾拜過夫妻之禮,你不是我相公,再說了我從小就被定下娃娃親,我這輩子的相公也不會是你!”
花木心聞言臉上的笑意已垮掉,冷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說的這些話,他的心突然很不舒服。
“你放心!我彥久笙說出去話定會做到,一定會把它種出來直到開花,還你完整的碧心蓮!”
“我還有事。”彥久笙一口氣說完就跑了出去,頭也不回。
走出屋門的彥久笙,確定他沒有跟上了,玉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猶記他剛才的眼神真的太可怕了。
彥久笙剛要意念離開這裡,就見到自己的師傅匆匆忙忙的向她跑過來。於是她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抱住三長老蕭山敬的手臂撒嬌道“師傅,就知道你最愛徒兒了。”
蕭山敬不吃她這套,直接問正經事“花尊主在屋嗎?”
她以為師傅是來尋她,因為她一夜未歸。
“花尊主?”彥久笙蹙眉疑惑“花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