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丞京語就尋了過來,說是曲水流觴和擊鞠的場地已經布置好了,問他們要去玩什麼?
柳扶斐起身,朝方隱攸伸出手,“你對什麼感興趣我們便去哪裡。”
“我一個侍衛,也能和你們這群達官顯貴一起玩?”
柳扶斐點點頭,“眼下本來就是閒玩的時候,不講究那些規矩。”
方隱攸沉思一瞬,看向丞京語,“鐘季棣和鐘季修選的什麼?”
“太子要去擊鞠,壽王選的曲水流觴。”
“曲水流觴是什麼?”
柳扶斐解釋道:“文人墨客顯擺自己的一種路子,眾人順著流水而坐,水麵放置一個酒杯,樂師奏樂,樂聲停時酒杯在何人麵前此人就需要吟詩一首。”
方隱攸聞言撇撇嘴,語氣嫌棄的說到:“方才鐘季修的一段文縐縐的話就聽得我頭疼,我們還是去擊鞠吧。”
柳扶斐失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而看向倚在涼亭柱子上的丞京語,“和舒慕謹說,我們去擊鞠。”
丞京語點點頭,轉身便走了。
柳扶斐看向方隱攸,“你之前玩過擊鞠嗎?”
方隱攸搖搖頭,他曾聽彆人提起過,這擊鞠乃是京城貴族喜歡玩的玩意,具體如何玩,他還當真不知。
“無礙,我等會教你。”
說著,柳扶斐握住方隱攸的手腕,將人往木樓那邊牽去,溫聲說道:“我要先換身衣裳,我這身錦衣可不能糟蹋了。”
方隱攸撇向他腰間的香囊球,“玩擊鞠時這球還戴嗎?”
柳扶斐故意晃了晃腰,日光在金絲上流轉,炫耀奪目,“自然要戴,這多氣派。”
方隱攸無語望天,由著他將自己帶到樓中。
柳扶斐換的是一身檀色窄袖長袍,那雙織金的短靴也換做了黑色長靴,看上去倒是颯爽了許多。
柳扶斐張開雙臂在方隱攸麵前轉了一圈,“如何?”
方隱攸倚在軟榻上,手裡捏著一個夜明珠把玩,聞言隨意的瞥他一眼,朝著他腰間的香囊球使了個眼神,“不搭。”
“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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