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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紛紛聞聲爬來,簇擁著那名轎夫,動作整齊地低垂頭顱。
頸部向下彎曲,擰成不可思議的詭異角度,像一排垂掛的魚鉤。
方才還扶著轎輦、捧舉樂器的雙手,紛紛伸至後頸的位置。粗糙的指尖嵌進皮肉,向兩側撕裂出一道血肉模糊的口子,揪住凸出的森白頸骨。
然後猛地向外拔了出來!
轎夫樂師們提著自己的脊骨,緩緩起身,以骨為劍,動作狠厲地向君浮玉和謝無妄刺去。
嗩呐樂師的骨劍已然襲至謝無妄身前,他仍是一動不動,神情興致缺缺,像在看一場不合心意的木偶戲。
君浮玉縱身踏空,長劍指向樂師胸口,將他健壯寬闊的身軀貫穿。
自劍鋒處傳來的觸感卻不似血肉,更像刺穿了一張薄薄的紙。
樂師身體搖搖晃晃,瞬間癱軟在地。血肉如冬日枯藤,迅速地翻卷枯萎,變成了一架空癟癟的紙紮人。
“無名,去!”君浮玉甩劍而出,低聲喝道。
長劍領命疾行,曜曜雪光閃爍,倏然穿透了其餘邪祟的身軀。
紙紮人如葉落般簌簌倒下,謝無妄瞥了一眼:“為什麼此劍名為無名?”
“為什麼你名為謝無妄?”君浮玉並未直接回答,蹲下身來,專心致誌地研究胸口被穿透的紙紮人,“附靈於死物,這是魔修的手筆。”
謝無妄失笑:“那你還要去見這所謂的城主嗎?”
“見。”君浮玉起身,“為何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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