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息以後,許牧自顧自地講了下去。
“信中寫道,如今皇室節節敗退,預料不出一個月,建康便已經易主。若是我能投奔他那處,事成之後,許我司空之位。”
陸衡冷笑一聲:“他還真是舍得下血本,連一品官都給得起。”
“你是如何想的,又是如何做的?”
許牧恭敬回答,緊繃微顫的聲音不禁放鬆許多:“我效忠於太子殿下,自然事事也以皇室為先。”
“我沒給劉榮答複,將那封密信燒毀於火爐中。”
“真的?”
“真的。”
“是真的便好。”
說著,陸衡看向硯台。許牧急忙加快了研墨的速度,請求陸衡耐心等待片刻。
“關於此事,你是如何考慮的?”
“呃——”
“你身為我的老師,前朝後主的信臣,應當清楚我的意思。”
許牧沉吟片刻,猶豫說道:“那臣便直言不諱了。”
“如今局勢對於皇室而言實在不算太好,縱觀整個陸氏江山,除卻觀望一派,竟隻剩下湘州、曆陽城以北由皇室控製。”
“老師以為,如今若想破局,應當從何著手?”
“朝中無人能用,若一定要有所應對,怕隻能將北方的流民帥勢力引入當前時局。”
“這是養虎為患。”
“可流民軍連年同胡族交戰,戰鬥能力極強。雖有可能養虎為患,但若是利用得好了,又何嘗不能做到扭轉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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