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劉淵徐徐道出他的看法,“許牧此人不可重用。”
劉榮咳了幾聲。
“他既然收下了我的來信,我便認定他是我的人。至於他做什麼,有何緊要?”
“你說他不會辨認不清形勢,我想也是,他如今該知道站在誰這一邊。”
“就當他是怕我的軍隊驟然受到攻擊吧。”
這不是第一次他的話被劉榮堵了回來,劉淵心裡雖不好受,但也強迫自己保持耐心,繼續說下去。
“還有一事。”
“說吧。”
“皇室如今幾乎變成了個空城,即便是親軍也四下逃散不少,的確不足以為懼。”
“可是沈羨。”
“那時我告訴兄長沈羨前去北方是為著收攏流民軍,兄長不信,可如今看來我卻說得沒錯。”
劉淵強調著自己預見的正確性,以便劉榮能更好地接受自己的觀點。
“後麵我派人盯著金鄉縣,可邵覽卻好似知道了他背後有雙眼睛,刻意帶領族人搬遷到了我手所伸不到的地方。”
“樟鬱郡民風彪悍,天然對南方人抱著敵意,我亦難以收買眼線。”
劉榮聽著,跟著點頭,雙手相互摩挲,仿佛在認真思考劉淵的話。
“邵覽有多少人?”
“最後的消息,四千餘人。”
劉榮驟然鬆一口氣:“那便沒什麼好怕的,不是嗎?”
劉榮朝劉淵寬慰地笑笑:“論智謀,我比不過你,不過你不覺得,你有時候喜歡想得太多?”
“即便邵覽得沈羨命令在樟鬱郡四處招兵買馬,也到不了萬人。”
“流民軍戰鬥力強悍,卻也是凡人身軀,不能以一當十,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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