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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不知發生了多少次。
基於這樣,太子格外厭惡裴渡舟,對著他舉薦的江令薇也是厭屋及烏,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這不,剛進宮門,太子便瞧見一堆名不見經傳的官吏對著江令薇極儘阿諛諂媚。
他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沒有理會一側的七公主,大步上前諷刺道:“這不是十妹妹嗎?怎麼,剛回京便認識這麼多大臣,看來傳言有誤,什麼一直在深宮未曾見過他人,十妹妹也太會掩人耳目了。”
之前還在瘋狂誇讚江令薇的官吏們意識到來者是誰,瞬間像被人扼住喉嚨的雞禽,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江令薇無措地抬起頭,“二哥——”
“是不是又要說本宮冤枉你了?”太子揚唇冷嗤,他撣了撣身上的儲君朝服,“冤不冤枉的先不論,這是在金鑾殿前,為國為民的地方,本宮先是太子,再是你二哥,十妹妹可不要喊錯了稱呼。”
江令薇心知太子是有意提醒自己與他的身份差距,聲音瞬時變得慌亂,“是我犯了忌諱,請太子殿下責罰。”
“十妹妹又說錯話了不是,你可是有軍功在身,誰敢罰你呢?”太子邊說,邊死死瞪著剛才討好她的官吏,如果眼神能殺人,這些人已經死了千萬次了。
事實上,等朝會過後,這些官吏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他們官職太低,除了所有官員必須參加的朝會之外,像昨天的迎接大軍回朝,以及晚上的宴席,亦或是其他的活動,都是沒資格出席的。
也因此,可能是忘了分寸,讓太子瞧見他們討好江令薇,以後日子不必說,定會越過越艱難。
官吏們也明白這一點,雙腿止不住地打顫。
江令薇偏頭快速擦掉模糊了視線的眼淚,回道:“讓太子殿下不悅,是我的過錯。殿下既是儲君,又是兄長,我便是被責罰也是心甘情願。”
太子嗤笑一聲,他湊到江令薇耳邊低聲道:“你裝給誰看呢?”
聽到這種直白的話語,江令薇有些心癢,如果可以,她也想不加任何修飾的回過去:裝給所有人看。
但這種話她也隻是心裡想想便罷了。
太子直起身,便見她剛擦過的眼淚又一次湧了出來。
周圍很安靜,幾名□□品官吏努力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一時隻聞江令薇默默抽泣的聲音。
太子不耐地皺著眉,哭哭哭,聒噪的要命!母後說得沒錯,這些出身卑賤的皇子,都是一樣的上不得台麵,奴顏婢膝,跟這種人計較真是丟份!
“裝腔作勢!”太子冷哼著甩過衣袍,背著手拾級而上。
你才裝腔作勢呢,江令薇在心裡默默回答。
官吏們見太子走了,立刻小聲地朝著江令薇求了幾句情,叫她千萬記得他們。
其中一人說完後明顯還想說些什麼,被另一人暗中提醒後才止住話頭,幾個人對視一眼,暫且不論心中怎麼想,紛紛拱手匆忙地告辭。
江令薇隻覺得他們聒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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