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榆咂咂嘴:“不是吧,玉漾你這是恨不得將阿眠揣在身上啊。”
他在開口時,便注意到了阿眠的說話舉止,都與從前大為不同。
心下,這才確信原來紀玉漾說的她已經失憶了。
直到女子的身影消失於門後,紀玉漾這才收回眼神,不鹹不淡的說:“要是可以,倒也是個不錯的法子。”
桑庭榆聽了簡直搖了搖頭,他到現在也未娶妻,自是沒遇到心中愛慕之人,所以內心平淡如水,也不能深刻體會這種感覺。
“那聖上呢?他估計是已經知曉阿眠回來了吧。”
紀玉漾點點頭,“第一天剛入城時就已經知道了。”
想到當時內殿之內,皇台上男人的話,紀玉漾垂在身側的手就忍不住蜷縮起來。
桑庭榆也不由得歎了口氣,“哎,當年,發生那種事,你們之間有太多糾葛,不過現下她已經回到你身邊,你也能安心許多。”
紀玉漾不答,反倒是提起另一件事:“那日我交予你的事現下怎麼樣了?”
在集市上遇刺,再到後來要修書一封告知桑庭榆桑石之事,所以也讓他幫忙辦一件事。
桑庭榆似笑非笑,冷嗤了一聲:“說到這裡,我就來氣。那宋太尉真是油鹽不進,十足的頑固老匹夫。”
紀玉漾手下暗衛彙報,那日跟蹤吳安回京城,就見到他手持宮牌,穿過宮牆,趁著夜色徑自進了麗妃的彆桂宮。
月黑風高,又是身負取性命的殺手。
他的目的,不言而喻。
而那麗妃就是幕後黑手。
所以,桑庭榆在朝堂上搜集宋太尉一家其他事上的證據。
以此給宋府一個教訓,誰叫宋太尉管教不嚴呢?
子不教父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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