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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剛被雷劈過的種子,起碼要一個星期才能從休眠狀態中緩過來,這種時候你就是找個溫度適宜的地方把它當祖宗供起來了它也不帶從休眠狀態中蘇醒的,沒事的。”
邢桉將剛才碰過種子的手在身上用力擦了擦,看來是對這能附身人類的種子有心理陰影,畢竟他童年時期的黑曆史太多,他可不想被這植物全部提取,隻見邢桉緩緩起身對柏茗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柏茗神色坦然,看向腳下的粉色種子,然後又抬頭看向前方,迷霧繚繞之下完全看不清前路,但柏茗知道穿過現在這條狹窄的道路之後就到了斯卡蘭峽穀視野開闊的地帶,有著一條從深處蜿蜒向北的河道,但那地方卻遠比現在更危險。
收斂了神色,柏茗隨後回答了邢桉的問題:“在當地人口中它們被稱為人避,但更學術的叫法是斯卡蘭鎖陽,是一種肉質寄生草本生物,隻在斯卡蘭峽穀生長,這裡既是它們生長的地方,也是限製它們的地方。
和你們現實世界的鎖陽隻寄生在根上不一樣,斯卡蘭鎖陽隻寄生在人的腦中,猶如附骨之蛆一點一點蠶食被寄生者的記憶,再經由人特定的技術將它從人的腦中引出,投擲於偃師人偶之中就能變成一個完美的替身。
不過一般狀態下它們隻會以植物種子的形式在這裡休眠,很少會醒來,就算破殼也會被天敵吃掉。”
邢桉震驚:“這……和那種蠱有什麼區彆?”
柏茗:“當然有區彆了,蠱弄的不好可是會致人於死地的,但是斯卡蘭鎖陽隻是蠶食了人的記憶,人這個個體還是活的好好的,但是作為他這個人就已經名存實亡了,你們人類不都說人是一種抽象的概念,是一切社會關係的總和嗎?記憶都沒了,他怎麼知道自己是誰的子女,又是誰的父母,抑或是誰的朋友?完全與社會脫節的人又如何能稱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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