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在主神世界,言語是最大的魔力,名字對我們來說亦是束縛。」
邢桉:“enforcer,你們總說這個代號,但是古往今來這麼多傳承這個名號的人,下場都不怎麼好。
他們就好像背負了一個揮之不去的詛咒一般,我想作為「先導者」的那個我,也被這個詛咒影響了吧?然後……就是我了。”
貝沉默了,但是他的沉默恰恰證明了某些事情,邢桉又問:“我會被同化嗎?會逐漸失去自我嗎?失去記憶和獨立人格的邢桉還能是邢桉嗎?”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被邢桉問了出來,可回應他的隻有無止境的沉默,因為哪怕是貝和奠柏,也無法告知邢桉一個確切的答案。
邢桉自嘲了一下,望著自己手上的手環:“算了,本來也沒想過在這裡找到確切的答案,畢竟就連我的出生都是被預測到的,他們說要有一個從思想到行為都無法被計算的存在,很顯然,我不是那個人。”
「……」
邢桉的眼中平靜的毫無波瀾:“我就像動物園的猴子一樣,供人觀賞,毫無隱私可言。
我的行動被人看穿,我的思想被人洞悉,這樣的我……並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貝眯了眯眼,敏銳的察覺到了一個關鍵詞:「他們?」
邢桉搖搖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換了一個問題:“沒什麼……對了,我還想打聽一下「植物園」。
雖然一直和「植物園」的幾位特工同行,但其實我對那幾位的了解並不算多。
但他們……除了柏茗之外的兩位,似乎對我和梔總非常熟悉,而且他們先前也有提到過梔總是他們恩人什麼的……
但很顯然他們三個人的年紀遠在我和梔總之上,如果是恩人什麼的,隻有可能是我和梔總在過去就和他們產生了聯係。
和一個人有聯係很正常,但和三個同為「植物園」的人產生深厚的情誼,這是否也意味著我們和「植物園」也有著某種天然的聯係呢?”
貝直言:「「植物園」的徽章是帶著蜃龍元素的圖案,這在和你同行的三位身上均有佩戴,而這個徽章,我曾在「先導者」邢桉上見過。
我有問過他這個徽章的來曆,畢竟……這上麵畫著的東西和本人有關,看到這東西的時候總歸有點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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