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頭的瞬間就看到紅繩從賀蘭玦修長如玉的指尖滑落,骨節分明,好看極了。
江敘覺得好笑,“王爺,你是貓嗎?”
沉梟聞言偷摸在心裡表示讚同,不止他一個人有這種想法就對了。
“為何這樣問?”賀蘭玦從容地收回手,覆於膝上,指尖藏在袖中輕撚。
江敘伸手往後勾起纏繞在發間的紅繩,又一圈一圈地繞在手指上,襯得手指白嫩如蔥,繞了幾圈才徐徐道:“隻有貓才喜歡拽繩子。”
賀蘭玦笑而不語,不置可否。
他方才隻是看著紅繩在眼前繞,覺得這畫麵很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這樣的紅繩隨處可見,隻是在江敘頭上戴著顯得特殊些罷了。
“方才,陛下都同你說了什麼?”江敘稍稍正色一些,詢問道。
“沒什麼,你來得很快。”賀蘭玦想起他說怕自己受欺負,唇邊稍稍揚起一抹弧度。
“這次太子和四皇子都沒討到好處,也不知道他們之後會做些什麼。”
江敘漫不經心說著:“狗咬狗的戲碼,想來是十分好看的。”
賀蘭珹那邊大概沒什麼察覺,仍然將太子視作不得不鏟除的眼中釘。
與賀蘭昀而言卻是不同,他應該能明顯感覺到其中有第三方勢力的介入。
江敘忽然有一個想法,既然他的支線任務是坐上龍椅,這奪嫡之爭的贏家,換一個人又如何呢?
左右他瞧著賀蘭昀和賀蘭珹之間沒一個合適的。
如今太子和四皇子都被陛下禁足,世人不知是為何,隻會覺得事態嚴重。
但在朝堂,這卻是一個很敏感的信號。
江敘回想了一下劇情。
賀蘭珹是因為被太子和鐘朝辭聯手逼的無處可退,除了衛氏一族在嶺南犯下的大罪被太子揭露,此後賀蘭珹的每一次反擊都被太子拿捏。
秋獮上太子安排的一次刺殺,更是讓賀蘭珹徹底被南帝厭棄。
之後賀蘭珹便有了謀反之心,和衛廷勾結,先是暗中讓他們豢養的私兵在江南生事,攻打並占領揚州,掀起戰火的開頭。
另一方麵又趁南帝為此事煩擾憂心之時,讓宮中的昭貴妃找機會暗中在南帝的飲食中摻雜慢性毒藥。
賀蘭昀對此事並未完全察覺,但他覺得這是個機會。
等南帝病倒在床榻,順理成章地接了天子旨意暫管朝堂之事,漸漸將所有權力收攏掌心。
待到時機合適之時,他便將昭貴妃下毒的事挑破,賀蘭珹無法再隱藏,隻能夥同衛廷帶走一部分軍隊,前去江南與他們的私兵彙合。
而後開始了半年多的南朝內亂,最終被賀蘭昀拿下。
南帝病情逐漸好轉。
平複江南謀反之亂後,北方突厥想趁南朝內亂沒緩過神的空子,在北境掀起了亂子。
太子披甲上陣,帶著鐘朝辭送來的一部分,和江家的一大部分軍餉前去平定突厥。
平定突厥之亂後,賀蘭昀的名聲就到了空前絕後的鼎盛之期,南帝在彌留之際將皇位傳給他。
想到這,江敘忍不住盯著賀蘭玦看了一會。
賀蘭玦是因為調查到太子和四皇子當年對他下手的事,才出手攪和進這團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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