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周之南不怎麼清楚,隻是從前聽隊裡養了貓的人小陶說過。
說是貓飯比貓糧更適合貓貓,隻是有些麻煩而已。
但是為了貓貓能身體好,小陶總是不怕麻煩。
周之南雖然自己不會,但是他覺得自己是有能力用更好一些的物質條件來養這小東西的,所以這會兒唐姨說起來,他也就沒有拒絕。
周之南用餐結束之後便準備出門工作了。
小花眼看著那個男人要走,快速的去到了男人的身邊,對著他叫了起來。
「你要去哪裡?」
「是要出門打獵了嘛?」
「什麼時候才回來?」
小花對著周之南就是好一頓喵喵叫,周之南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隻貓給攔住沒辦法離開。
他難得耐心的蹲下身去,伸手去摸了摸小貓的腦袋,“好了,我要出門工作,你好好在家玩兒吧。”
“喵~”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周之南當然不能明白小花是什麼意思,他也沒有要去理解它的意思,周之南又rua了一把,然後起身走到外麵,毫不留情的將門給關上了。
小花被關在了門內,係的你忍不住的有些低落,尾巴情不自禁的就垂了下去。
一看就是不大高興的樣子。
但小花的低落並沒有持續很久,因為唐姨給它泡了羊奶粉。
小花抵擋不住羊奶的誘惑,小臉都已經埋進了碗裡,小臉都被打濕了。
另一邊,周之南已經去到了警局裡。
最近市裡一切都好,他們手裡頭也沒有什麼棘手的案子,所以這會兒大家在辦公室裡十分悠閒的說笑著。
即便是看見周之南這個隊長來了,大家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都笑吟吟的跟周之南打招呼。
“頭兒。”
“周隊。”
“嗯。”周之南淡淡的答應著,人已經走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坐下。
隻是他坐也沒個坐像,剛坐下就整個人往後一靠,像是沒骨頭的癱坐在椅子裡一樣。
一旁的許洋湊了過來賤兮兮的笑著,“頭兒,今天該去催債了!”
許洋口中的“債”,是上個月借給二隊的人頭,當時可是說好了利息的。
現在到了還債的日子,許洋自然是想過去看看他們那副討好的嘴臉。
周至那也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隨後嘴上還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個好人大早上的去催債?大家好歹是同事,這點體麵都不給嗎?”
許洋一副受教了的樣子,急忙說道:“是是是!不該這麼著急的。”
“知道了就行。”周之南說,隻是緊接著又補了一句,“下午再去。”
辦公室裡幾人都跟著哄笑起來。
小陶突然有些驚訝的說道:“頭兒,你身上粘的是什麼啊?”
幾人聽見這話都朝著周之南看了過去,連周之南自己都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許洋離得最近,他朝著周之南靠了過去,伸出手將周之南衣服上粘著的細小東西給取下來。
然後就盯著自己手中那根幾乎要看不見的白毛認真看著。
周之南已經知道了,他輕描淡寫的說道:“貓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