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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曉夢在回府的路上,一直不停地琢磨著神翊烯的話,若真像四皇子所說太子真心喜歡端木芸莞,那就應該趕緊讓太子去跟皇上請婚,若太子不主動說,皇上就不會知曉其心意,才會有要與獨孤氏聯姻的想法產生。
獨孤曉夢明白自己的身份,她可不能直接去質問神翊煜,畢竟人家是要掌管天下的儲君,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索性另起他意,雖不能與太子直說,但她完全可以托人代為表述。
“你,站住,說你呢?”獨孤曉夢剛進慕容府門便到與雪晴擦肩而過。
“獨孤小姐,在叫我嗎?”雪晴突然被人擋路,定睛一看竟是那位傷過主子的囂張小姐。
“你看看周圍,除了你還有人嗎?”獨孤曉夢急走兩步攔在了雪晴麵前。
“您若不擋道,奴才還真不知道。”雪晴沒好氣地應著。
“你家主子呢?”獨孤曉夢降低了音調,畢竟是在駙馬府,驚動了長公主就不合時宜了。
“午睡呢,小姐請回吧。”雪晴看眼前人態度好點了,才告訴她說芸莞在府中。
“帶我去見她。”獨孤曉夢根本沒把芸莞放在眼裡,不過就是異域的奇花異草,怎可堪比帝都的富貴名花?
“端翊公主休憩呢,吩咐不許下人打擾,奴才還有事要出門,恕不奉陪。”雪晴再次強調了芸莞的身份,再怎樣她主子都是高貴的公主。
“你有什麼資格?不過是個奴才還想攆我走?嗬,公主?她不讓下人打擾,可沒說不讓本大小姐打擾。”獨孤曉夢冷笑了一聲,推著雪晴往前走,“趕緊帶路。”
“獨孤小姐請回吧。”雪晴看獨孤曉夢蠻橫的樣子,更不願意讓她見芸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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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你了,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態度好點,你就蹬鼻子上臉了是不?真當我吃素的?”獨孤曉夢一個巴掌重重拍在雪晴臉上,霸道的話語中透著不容拒絕的嚴厲,“不教訓你,不知道我是誰?快……點……走……”
雪晴狠狠地瞪了一眼獨孤曉夢,無奈地領她往芸莞的西廂閣走去。
“你瞪誰呢?給我好好帶路。”獨孤曉夢推著雪晴讓她快走兩步,一路上她倆就這麼一前一後沉默著。
直到芸莞的房門前,雪晴才大聲地通報道,“公主殿下,獨孤氏求見。”
“進。”芸莞此刻正在鑽研棋譜,這幾日陪長公主下棋總是輸了又輸,不練習技藝還是會退步的。
之前芸莞常常與宥宸下棋時,棋藝還是很精湛,彆看宥宸年齡尚小,但他學什麼像什麼,這一點倒很符合端木家族的男子。
自從來到帝都,芸莞便整日忙著應酬、打點、適應環境,而宥宸也常去學堂,她已經好久沒與宥宸下過棋了,棋藝退步輸給神翊晗也正常。
“忙呐?”獨孤曉夢一進來就不客氣的坐在芸莞對麵,連問好都那麼隨意,根本沒拿芸莞當回事。
“嗯。”芸莞也不理睬獨孤曉夢的蠻橫,繼續看著棋子發呆。
“聊聊?”獨孤曉夢發現芸莞故意不想理她,略有不悅。
“獨孤姑娘造訪,是想聊甚?”芸莞隨意回應道,對待蠻不講理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晾著曬著,讓她自討無趣就不作不鬨不無理了。
“聊聊婚姻大事。”獨孤曉夢一本正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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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你的嗎?”芸莞不知獨孤曉夢這是唱的哪一出戲,“我不了解帝都的人與物,不適合給小姐您做參謀。”
“你聽說了?”獨孤曉夢心中一驚,她以為芸莞知曉了皇上要賜婚的事。
“聽說什麼?”芸莞繼續淡然地應著。
“沒什麼,我就是想告訴你關於你的婚事,你若真與太子情同意和,趕緊催他去求皇上賜婚啊,時不我待。”獨孤曉夢忍不住,一股腦道了出來。
“我與太子?你說什麼呢?”芸莞被獨孤曉夢說的一頭霧水,雖然字字都明了,連成句子便讓她無法消化,不知獨孤曉夢為何會將太子扯到她的婚姻大事上來。
“你以為沒人知道嗎?除了心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獨孤曉夢以為芸莞在她麵前裝矜持,不想承認自己與太子關係曖昧,誰知道這端木芸莞使了什麼手段迷惑住了神翊煜。
獨孤曉夢暗暗揣測著芸莞的心意,不禁在心中冷冷嘲笑著眼前人,一個弱女子想攀龍附鳳什麼招數使不出來?她此刻內心充滿幽怨,怎會想到芸莞因家破人亡走投無路才來投奔帝都的不易?
一枝玉茗,墜入帝都夢。豈敢提過往事,喜怒愛恨,皆可拋、似等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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