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才幾歲啊?難不成你想說你們還沒認識一輩子那麼久?”澤楓霖突然好羨慕慕容靖宇,竟有機會伴著芸莞長大。
“彆管我幾歲,我都是你師父,輩分在這擺著呢。”芸莞打趣道。
“是,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澤楓霖單手作揖道。
“這下你有正當理由不練琴了,估計等你肩膀完全康複,先前學得曲子又都忘了。”芸莞看著澤楓霖不敢活動左臂的樣子,甚覺心疼。
“不能,師父教的技藝,我可是銘刻於心呐。”澤楓霖被芸莞罰練琴罰得害怕不已,他雖然記性不好使,學什麼記什麼都慢,但他學記的紮實,一旦記住學會就不會再忘記,戰術如此,琴譜亦然。
“但願吧,等你技藝精湛超越為師時,便可以另謀高就了。”芸莞很坦然,隻有認清自己的技藝水平,才會有進步的空間,驕傲或自恃清高都會阻礙自己前進的腳步。
“另謀?難道師父想讓我再拜三哥為師?”澤楓霖質疑著。
“都行,若論琴技高低,瑚兒姑娘或者花田坊的琴師亦可。”芸莞能教的技藝有限,況且澤楓霖是她第一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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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莞第一次當彆人的師父並沒有教人撫琴的經驗,一切都是總結自己的學琴之路一點點探索著,合適與否隻能用教學成果來判斷。
“才不要呢,我隻拜師父一人,決不吃著碗裡瞧著鍋裡。”澤楓霖故意化用俗語,想表達自己的衷心。
“作為師父無技法再傳授徒兒,放其自由,對師徒二人皆是解脫。”芸莞篤定道。
“師父,你寫給三哥的信呢?早上要給我,我忘記拿了。”澤楓霖才想起來此事。
“好像讓我放在桌案上了。”芸莞一邊說一邊翻找著,桌案上空空如也,就連筆墨紙硯都被芸莞收好了。
“弄丟了嗎?要不要重寫一封啊?”澤楓霖也正琢磨著要跟神翊爍彙報一下今日的事,他覺得很蹊蹺,但在查明真相之前,他還不想告訴芸莞。
“算了,連回信都丟了,興許這也算作天意呢。”芸莞隻依稀記得自己將信放在了桌案上,興許是雪晴和若離給收了起來。
“三哥那麼在乎師父,師父卻這般冷漠,不愧對人家嘛?”澤楓霖為神翊爍打抱不平著。
“為何你認定三皇子在乎我啊?”芸莞心底的猶豫揮之不去,興許是因為思念才起了懷疑吧,怕自己的言行最後都變成笑話,徒勞無功。
“認識他那麼久,我從未見其對旁的女子這麼上心,再說了,三哥每次聯係我時,不論見麵還是寫信,第一句都是問及師父你好不好,過得開心與否,隻有你安好,他才會安心啊,難得這都不算在乎嗎?”澤楓霖不置可否著。
“霖子若是回信,就替我問候一下吧,這次我就不寫了。”
“師父~”
“按時上藥,好好養傷,出來一整日了,趕緊回府看看老夫人吧。”芸莞將藥盒塞進澤楓霖手裡,便將其推出了門外,她隻想靜靜心,好好縷縷自己的情愫。
情愫由深而入淺,乃敢露愛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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